报,寻思着怎么才能让他们狠狠出血,以泄他心头之恨,就在三日前,他得知他们正在暗中寻找能提供硝石,硫磺这些东西的商队,于是买下了袁家。
单买硫磺或许没那么明显,但要加上硝石等物,就能做出火炮,想也知道宋怀章打的什么主意。他们做出来的每一发炮,都会打向姐姐的军队,所以陆宴做起黑心生意来毫不心软。
小个子男人把男人送走了,又回到二楼,敲开另一扇门。
陆宴道:“进来。”
小个子男人极为恭敬地诶了一声,弓腰进去,这里他们虽然给面子叫他一声二爷,但在这位陆爷面前,他还是不敢造次,如今袁家的生意都被他收了去,他得了一笔银子,也算解了燃眉之急,陆宴还让他留下来帮忙看顾,是以他对陆宴很尊敬。
“陆少爷,已经按您的吩咐说了,可还要我做些什么?”
“不用了,这些天你少在陆家露面就好。”
“好嘞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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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鸾按部就班上着早朝,如今处理起国事来娴熟老道,有些麻烦还总能提出一种新奇而却又不失为一个办法的办法去处理,两位遗命大臣见了欣慰不已。但也没让她闲下来,每日下了早朝,宋枝鸾还得去听翰林学士讲经。
还有两日南照的使团就要离开,宋枝鸾正想着赐些什么好,就有人匆匆走进金銮殿,撩双手呈上信函:“微臣兖州经略使郭涛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手上拿的什么?”
郭涛将信交给御前宫女,禀道:“回陛下,这是西夷向我姜朝求援的信,西夷内乱数年,不得脱身,此前从未对外求援,微臣一介小官,不敢自作主张,特意奔赴帝京,请求圣裁!”
金銮殿内顿时响起一阵闷闷的议论声,像压抑在云层之下的雷,似乎随时都能溢出风暴。
宋枝鸾看完了信,轻轻抚摸手上的红珊瑚珠,“许相,你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