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二皇子在南照如日中天,气焰极盛。”

“这个是五皇子,四妃所出,舅舅是南照国工部尚书,为人低调。”

“这个呢?”

宋枝鸾从画像里抽出一张来,画像上的人长相与前几个都有些差别,不如前几人英俊秀美,“不都说南照皇室个个钟灵毓秀,这个看起来似乎也只是一般。”

“兄弟里面也有好看和不好看的,这个是七皇子周长观,”稚奴把画像展平了道:“生母不详,但他从小养在皇贵妃膝下,在南照皇子中间并不算受宠。十五岁跟着蔺宜领兵剿匪,立下不少战功,南照重文,他在兄弟里面算个异类。”

明明是借着水匪发家,南照国从上到下却尤为推崇读书人,尤其注重规章典制,甚至有时规章刻板到迂腐。

宋枝鸾看向玉奴,“这次与南照联手平除匪乱,他们派来的好像也是周长观?”

玉奴回道:“原先是由周长观领兵,他正在南照边陲剿匪,顺路援军。但今早有消息传来,说边陲水匪卷土重来,周长观抽不开身,临时换了人。”

宋枝鸾听完,没说话。

他们在南照国无线人,从前即便有些不为人知的暗桩,也与宋怀章和宋定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传出来的皇子情报,只能半真半假的看。

要是能私下接触接触这些人就好了。

她思忖片刻:“暮南山祭祀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