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怎么觉得,我好像有些喜欢你了。”

……

今日是谢预劲过来的日子。

他常在宋枝鸾用晚膳的时辰来,来的早就在她寝房等着,但宋枝鸾还算放心。

那里没有什么重要之物,倒是眼下这封给宋缜的信更重要。

她处理完陆宴的事,在书房写完,把信塞进信鸽脚下,让稚奴关进笼子。

又提起笔,给罗文仲修书一封。

上回罗文仲来信还是在一月前,那时他已很接近西夷,按日子来算,即便是走三天歇两天也该到了。

为何没有给她回信。

宋枝鸾有些着急,西夷内乱在即,从旁人口中得知的消息她只能信一半,要知道姐姐的境况,罗文仲的消息才有用。

她不担心罗文仲有异心,他的女儿还在她府上,可她担心边境有异动,姐姐身边有危险。

“这个送去宋缜私宅。”宋枝鸾收了笔。

稚奴提着两个笼子,里面两只信鸽扑着翅膀,“好,殿下,我这就去。”

她侧过身,还没走又问:“殿下,今夜可是又要把周围的侍卫支开,无论听到什么都不准过去?”

宋枝鸾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变了意思,顿了片刻,方才道:“嗯,和之前一样,做隐秘些,不要让府上的人察觉。”

“是。”

-

宋枝鸾进了屋,狻猊博山炉正对着男人的衣物和长裤,一缕梨香从榻前香案上升起。

身后无声无息地贴上一个滚热的胸膛,腰被单手箍住,紧实的肌肉抵着她的背,像一座山,很快密不透风,压在案上线条嵌合。

“很好。”宋枝鸾身前的长案移了下位置,她用手撑着,在谢预劲怀里转了个身,然后看到他硕.大的喉结动了动。

“这次来侍寝的时候记得不穿衣服。”

哪怕是前世两人最和谐的时候,谢预劲也不会不穿里衣在屋里走,沐浴完要穿,欢好完也要穿,还会记得给她也套一件。

但他现在按照她的要求只披了一件中衣,这显然对谢预劲来说很不自在,尤其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暴露在她面前。

宋枝鸾摸着他的脸,心思却不知道飘去了哪儿。

直到谢预劲的吻落在她的腿上,微湿的裙摆撩起,碰到她指间,她才按住他,“但我今日身子不方便。”

谢预劲停下,薄唇有一层水色,声音哑的厉害,“你日子还没到。”

宋枝鸾愣了一下,反应很快,“也许是药喝多了,提前了,总之今天不行。”

他们并未做到那一步。前世她以为她重欲,其实只是重谢预劲,这一世她对他没有那个心思,那种亲密的事可有可无,谢预劲来这里,她也只让他伺候她,高兴了让他亲一下其他地方,其他的她就不管了。

谢预劲改为抱着她。

宋枝鸾有些好奇,没推开,“我是不用了,你怎么解决?”

她想象不出来谢预劲做那事的场面。

有种犯戒的感觉。

谢预劲靠在她身上平复,贴着耳边有些喘声,似撩拨一般,“沐浴。”

“叩叩。”

宋枝鸾一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紧接着门又响了两声。

“叩叩。”

她告诉过稚奴不要靠近,已经入夜许久,难不成是有急事?

宋枝鸾推开谢预劲,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襟口,襦裙摆开,“那你回去吧,我这儿还有事。”

平时她也是这么说一句就打发人的,因此宋枝鸾说完,没看谢预劲就过去开门。

那敲门声在响过两声之后就没了动静。

似乎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