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相公,要是相公有个好歹,儿媳岂不是成了寡妇。”

众人心说:这么担忧你相公,还不快命人将其抬回屋中,难道还想让他躺在地上,被蚊子叮几个大包不成。

平哥疼的直皱眉,求饶道:“娘,孩儿还不是为了你?”

三姐手上的劲轻了不少,诧异道:“为我?”

“不是您说爹爹有了外心吗?”

此言一出,众人眸光刷的看向三姐,只见她脸色涨红,低斥道:“又在胡说八道!”

这回不光平哥,其余三人异口同声道:“娘,就是您说的!”

三姐脸色一僵,讪讪道:“为娘不过随口说说,当不得真!”

平哥皱眉道:“娘,当时说这话时,您都流泪了。”

女人本就是水做的,遂这泪水还不是说来就来,收放自如!

“别再说了!”三姐瞪了四个忤逆子一眼,恼怒成怒道:“赶紧给我滚回去,一会儿再去收拾你们!”

这时,悠悠醒来的褚敖銮见眼前一身白衣,长发飘飘的平哥,吓的魂不归体,又晕了过去。

三姐忙道:“赶紧将少爷抬进去。”

平哥看向昏迷不醒的爹爹,低叹:“娘,我爹胆子也太小了!”

“你还说?”三姐气急之下又拧着他的耳朵,看向其余三个臭小子,怒声道:“都跟我过来。”

回到院子,他娘自是将他们一顿教训,罚了他们抄写论语三遍,待他们爹醒来后,知晓事情始末,眸光幽幽的看着三姐:“夫人,你我成亲十载,在你眼中为夫就是这样的人……”

三姐脸色尴尬,慌张道:“相公,我不过是随便说说,谁知他们信以为真,做出如此忤逆不孝的事,”顿了顿,又道:“相公放心,我不仅训斥他们一番,还重重的罚了他们。”

褚敖銮低声道:“那你呢?”

“我……”

“若不是因为你胡编乱造,为夫焉能遭此罪过。”

三姐给他掖了掖被角,讪讪道:“此事不急,一切等相公身子好转再说。”

“当真?”

见他眼睛发光,三姐顿时头皮发麻,扯了扯嘴角:“自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