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刘湘婉坐在梳妆台前由着招银招娣服侍,待屋内唯有他们二人,魏廷茂轻声道:“夫人,为夫已惩罚妧儿,你就莫在生气。”

刘湘婉拧了拧他腰间的软肉,恨声道:“都怨你!如今妧儿脾性已成,我看你如何能板过来。”

“妧儿年岁尚小,再过一两年你带她多外出行走,届时看到旁人家似她这般大的姑娘,仪静体闲、秀外慧中,说不得再不会这般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刘湘婉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你从小娇惯她,纵容的她不知收敛,”想到宴哥说的事,敛了敛脸上的笑意,冷冷道:“此次还好被宴哥发现,若你闺女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玩!”

“为夫已命人将树给砍了!”

“砍了树有何用?归根究底还是得板你闺女的性子。”

魏廷茂搂着他,轻声道:“所以适才在正厅之中,为夫那般恫吓她,只有她畏惧了,日后才有所收敛,”声音一顿,低声道:“此事一出,咱们也可趁机看看妧儿是否有悔悟之心。”

刘湘婉冷哼一声,推了推他爬上床。

只见,魏廷茂眉眼一喜,含笑道:“天色已晚,咱们歇息吧!”大臂一挥就要搂着她。

刘湘婉恼怒道:“这时候你还惦记此事。”

“若为夫不惦记你,你就该伤心了?”

刘湘婉手又滑到他腰间,恨声道:“怎么?你还敢有外心?”

魏廷茂低叹:“夫人,能否手下留情,如今为夫去京外大营训练将士们,都不敢随意脱下衣裳。”

“为何?”

“自是不想让下属们看到为夫腰间青白交错的掐痕……”魏廷茂握着她的手,低笑道:“知道的以为夫人怒急之下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为夫床地间太过勇猛,让夫人承受不住……”

内室点着油灯,床上虽挂了帷幔,遮挡了些许光亮,但仍挡不住刘湘婉眼洋红的脸颊,恼羞道:“你又说荤话?”

魏廷茂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小声道:“此处又没有旁人,只有你我,为夫说什么都只给夫人听,遂夫人莫要害羞。”

“你……”

魏廷茂手掌慢慢抚摸她的肚子,轻声道:“是时候给光哥填个弟弟了。”

刘湘婉身子一僵,喃喃道:“我都生了三个了……”

“你二哥一共三子一女,明若二女二子,宣鹤更不用说……”魏廷茂低声道:“我们四人同岁,可论子女数量,为夫远不及他们……”

“你……”

“听说你二嫂如今又怀孕了?”

刘湘婉僵硬着脸,讷讷道:“你就不能比些其他事吗?”

魏廷茂心思微转,低笑道:“夫人可是在说比置办妾室的事。”

刘湘婉柳眉一竖,气愤道:“你敢?”若是刚成亲那时,刘湘婉定然说不出此话,可如今他们携手八载年华,相公娇惯妧儿的同时又何曾不是娇惯她。

魏廷茂手慢慢伸了进去,低笑道:“若夫人不想为夫有异心,咱们还是赶紧继续造孩子吧!”说着一个起身将其压在身下,看着她娇美的容颜,深情道:“这么多年过去,夫人的容颜未曾有过变化,而为夫却以……”

刘湘婉忙打断他,轻声道:“莫要多想,不光你容颜如何变化,在我眼中你永远是疼爱我,疼爱女子的相公,此生嫁给我,我很满足。”

“夫人,可知这是你头次对我说此话。”

刘湘婉低笑道:“话总要在关键时候说出来才最受听。”

魏廷茂神色大震,眼睛发亮,大笑道:“夫人,夜已深了,咱么该歇息了!”

刘湘婉羞红了脸,将头转到一边,眼睛微闭,轻轻呢喃一声。

翌日一早,小厮过来禀告,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