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答应过你们的事,何曾失约过!”

祉哥站起来,对其揖了一礼,含笑道:“多谢姐夫。”别看他从文,可骨子里却是满腔热血,甚是擅长骑马、射箭。

本以为宴哥会挣扎些许,未料他如此快的倒戈相向,飞快道:“姐夫,妧儿这丫头太过淘气,竟孤身一人爬到树上只为躲避奴仆。”

此言一出,魏廷茂脸色铁青,冷冷道:“可是后院中那颗松树?”

宴哥迫不及待的点头。

魏廷茂点了点头,看了眼立在门外的豆包,淡淡道:“知道如何做吧?”

豆包躬身道:“少爷放心,明儿奴才便让人将那棵松树给砍了!”

“爹爹,那颗松树长在府中好多年,砍了未免太可惜。”

魏廷茂眯了眯眼,淡淡道:“你也知它长在府中许多年。”

妧儿抬头觑了觑爹爹的脸色,小声道:“爹爹,女儿错了!”爹娘之中,娘亲是个纸老虎,虽每日训斥她,却从未跟她真正生过气,可爹爹不一样,爹爹最是疼爱她,便是两个弟弟都得靠边站,遂一旦爹爹生气,她心下便极为害怕,畏惧。

魏廷茂冷冷道:“诚如你所说,大树有什么过错,它这么多年安安静静的长在府中,为我们遮阴纳凉,可就因你贪玩,为了躲避府中奴仆,竟敢爬到它上面,那便是它的过错,遂为父留不得它。”

此话一出,妧儿眼眶泛红,续满泪水,低泣道:“爹爹坏……”

“日后再敢行任何危险之举,为父砍得便不是树,而是你身边服侍的人,如你的婢女、奶娘,知道吗?”

妧儿吓得身子一颤,哭的更是不能自己:“爹爹坏!我再也不喜欢你了!”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魏廷茂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眸光阴冷的看向立在一旁神色呆愣的奶娘,训斥道:“还不快跟过去,如果姑娘有什么闪失,你以及你的家人都不要活了!”

奶娘脸色发白,抖着身子福了福身,飞快的追了出去。

见此,宴哥讪讪道:“可是我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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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湘婉瞪了他一眼:“你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到底心疼闺女,不由向这个惹祸精发难。

宴哥脑海中立时闪现‘看守天牢’四字,敛了敛脸色,正襟危坐,正色道:“姐姐,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回吧!”

魏廷茂解决了闺女的事,心下微舒,不由看向宴哥,皱眉道:“你们在说何事?”

刘湘婉指着宴哥,冷声道:“还能何事?这家伙每次惹了是非便来府中避祸。”

“你又惹了什么祸事?”

宴哥脸色僵硬,神色囧然,讪讪的将原由原原本本说与姐夫听,半响后,只听姐夫缓缓开口,淡淡道:“如此说来,望哥行事确实不成体统。”若他的儿子敢这么做,非得打得他屁股开花。

见有人站在他这边,宴哥别提多高兴,遂马屁道:“还是姐夫善解人意,”见他嘴角的笑容一僵,想了想脱口而出的话,忙改口:“姐夫果真明断秋毫。”

闻言,魏廷茂心下好笑,揶揄道:“少拍马屁!你的汗血宝马在路上,三日后方能到京。”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散了,兄弟二人回到院子,宴哥轻声道:“下午时,为兄还以为你会去寻七姐。”

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