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您心悦六姑娘之事,曹少爷及刘家三少爷都已知晓,为何您骗子渊少爷,此事独说与他一人听。”

“攻敌最重要是攻心,只要他心房破了,自会为我所用。”

豆包瞠目结舌,低声道:“可倘若事情败露,子渊少爷知晓后,到时又该如何是好。”

魏廷茂斜了他一眼,淡淡道:“那时早已木已成舟,他便是恼怒,又有何用?”

闻言,豆包咽了咽口水,低声道:“少爷深谋远虑,旁人不及矣!”

“把我脸上的疤痕重新涂抹一遍,”魏廷茂挑了挑眉,淡淡道:“行军大夫那边叮嘱好,切记不要让其乱说话。”

“奴才明白。”

睿哥出去后,心神恍惚不定,立在帐篷处的甲仁见状,忙不迭跑上前,低声道:“少爷,您怎么了?”

睿哥转头看他,呐呐道:“世间怎有如此执拗之人。”

“少爷,您在说什么吗?”

睿哥一把推开他,脚步蹒跚的走进帐篷,此事他要好好斟酌一番,到底如何是好。

翌日,天色微凉,魏廷茂身穿铠甲,从帐篷里出来,随后大喝一声:“集合!”

只见躺在地上的将士们迅速起身,排成队列站在一起,魏廷茂行至他们对面,淡淡道:“我且问你们,咱们离家三载,驰聘疆场,浴血奋战,为了什么?”

众将士大声道:“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今日我们打了胜仗,凯旋而归,进京听封,遂这三年来你们流过的血,流过的泪,直至今日便不再是满腔热血,而是终有所作为。”

魏廷茂眸光一瞥,众人神色激动,大声道:“将军说的事。”

“到时你们该升官的升官,该娶媳妇的娶媳妇,该回家孝敬爹娘的孝敬爹娘,总之三载光阴,尔等在边疆浴血战场,奋勇杀敌,如今终有了出头之日。”

“将军说的是!将军说的是!”

“常言道,一人不成众,独木不成林,我魏廷茂能有今时今日,全靠众将士们的鼎力相助,遂你们当得起我一拜。”话毕,魏廷茂掀开衣袍,半屈膝于地,双手握拳道:“无尔等便无吾今日,遂尔等理应受吾一拜。”

“将军!不可!末将受之有愧!”众将士猛地屈膝而跪,异口同声道。

魏廷茂淡淡道:“今后我魏廷茂如何,尔等便如何,凡欺尔等者便是欺吾,吾定然不允!”

“将军!将军!”众将士的吆喝声一声比一声高,就连一夜辗转反侧的睿哥,此时也被他之言震的神色激动。

魏廷茂随后起身,沉声道:“尔等起来吧!”

只见众将士训练有素的一同起身,只听魏廷茂淡淡道:“凡我军中将士,不可欺老幼,不可欺寻常百姓,更不可仗势欺人,得不义之财,凡其中之一被我知晓,吾如何待敌人,便如何待尔等,可知?”

“我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