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瑟,嘶声力竭的大喊,心神一崩,晕倒在刘仲修怀里。
刘仲修抱起夫人飞快的走回内室,随后坐在床边守着她,过了一会儿,轻叹道:“我知你醒了?”
只见二太太眼角划下泪痕,转身背过去,默默流泪。
“这便是你上次为何问我,我却避而不答,为了毅哥瑾哥,不光珍儿,便是我们也得妥协。”
“你心里怨我,但你可曾想过,便是我极力阻止,珍儿为了毅哥兄弟俩,当真会和离,安国公府虽日渐衰败,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倘若好好教导毅哥,以他的聪慧定会重振安国公府昔日的荣耀与辉煌,这中间少不了我们镇国将军府的帮衬,这便是为何安国公府说甚也不肯放珍儿和离的原因。”
二太太不住的低泣,哽咽道:“珍儿太苦了……妾身心疼啊……”
刘仲修低叹:“难道只有你心疼她,我就不心疼吗?”可如今安国公府的抓住他们的命脉,他们不得不折服。
“珍儿……”
“待日后珍儿搬去庄子上,你带着女儿们经常过去探望她,若她不想住那,便将她接回府中,这……永远是她的家,我们永远是她的依靠。”
闻言,二太太悲戚的大哭出声,刘仲修轻声道:“珍儿此举并非只为了毅哥兄弟俩,何尝不是为了翊哥及玫儿她们,若她和离归家,难道置府中姑娘们的名声于不顾,珍儿不是行事不周的孩子……”
“珍儿的命怎就这么苦……老爷,珍儿她太苦了……”
“珍儿如此良苦用心,日后我们多多照拂翊哥兄弟就是。”
二太太不住的哽咽,身子一耸一耸,哭的不能自已。
魏廷茂拿着包裹回府,刚踏进府中,门房便躬着身子,小声道:“二少爷,您回来了?”
魏廷茂淡淡应了一声,抬脚便走,未料门房瑟瑟道:“二少爷,老爷唤您去书房。”
魏廷茂身子一顿,恍若不闻。
回到院子,豆包脸色苍白的在门口候着他,见少爷回来,忙走上前,未料不小心扯痛后背的伤口,额头顿时冒出些许细汗,颤声道:“少爷,您回来了?”
魏廷茂瞥了他一眼,冷冷道:“记住这次的教训。”
豆包躬着身子,苦着脸应是。
“少爷,您手里拎着什么?要不还是交给奴才吧!”豆包手一伸,谁料少爷身子一躲。
魏廷茂淡淡道:“你继续在外候着。”
豆包神色诧异下,终还是点头。
进去后,魏廷茂将门关上,打开包裹将几本书放在暗格里,待他晚上回来再看,想及此,嘴角露出些许笑容,随后打开门,大步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