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的,那我今天纯粹以盛西监护人的身份和你谈,我不满意你,我想你别打扰他,行吗?”

刘舒每个字都咬的无比的实和重。

祝阳听了这话,舌尖惯性的刮一下内壁,想动火,反骂一句操关她屁事!可转念想到盛西还在她家住,谁能保证刘舒不会把火气变相撒在盛西身上?

想到那呆子……

祝阳转过身背对刘舒,算了忍了。

“我说这话的意思你也别误会,我不是说你特意去害他,只是你知道自己长的漂亮,男生很容易对你……也是正常,我今天来是想请你,想个办法让盛西打消这念头,行吗?算我求你了?别人家的儿子,我实在耽搁不起!”

刘舒明白,有些事情越打压越适得其反。

就像当初她儿子一样,她越叫他不要靠近祝阳,却偏偏像磕药一样非要贴近不可!

“其实让人打消念头也很容易,比如让他知道你……”刘舒见祝阳一言不发开始上楼,完全无视她的存在,怒了,吼一声:“祝阳!”

“林姨,你说的我已经听到了,你没说完的我也不想听,请你走吧。”祝阳抛下一句,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她回房在床上一屁股坐下,几秒后听到楼下传来砰一下的关门声。

她烦躁的抓起枕头冲房门扔去!

两者碰撞发出一轻的一道响,枕头掉在地上。

越想越不解气,祝阳拿过包,拉开拉链将里面刚买的盒子拿出来,手一扬像投篮似的扔进垃圾桶里。盒子落入垃圾桶里,她倒头躺下。

……

第二天。

盛西因为收到恒山的提前通知,于是放学后没有去面包店,而是拐去机场接他。本来也想告诉祝阳说他最好的兄弟来了,问她今晚要不要一块去接,然后一起去吃饭。但无奈祝阳今天没来上课,发的信息也没回,盛西想起她昨晚早睡,没准是真的有点不舒服,于是没再骚扰她。

盛西打车去到机场,恒山报了具体的方位,两人很快见着了。

恒山和盛西个头差不多高,皮肤也较黑,一看就是一个爱动一个偏静。

见到熟人,一阵亲切感涌上心头,盛西大步走去:“你怎么突然来了!”今天恒山只给他报了具体的落机时间,喊他去接,别的没多说。他知道恒山现在既要上学也要同时处理公司的事,忙的很,就将问题一直压着。

直到此时才有机会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