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跃顶着这些与性挂钩的称呼,在搬进宿舍半个月后终于崩溃了。

而石跃崩溃那天上午是阴天,中午是晴天。

石跃喜欢阴天,就在上午上课的时候频频走神望向窗外,而他望向窗外时,外面没有鸟,只有显得不太干净的铅灰色天空。

其实在这半个月里,石跃与高年级之间的界线已经模糊了。只要安知他们想,石跃就得出现在他们身侧,不问时间地点。

五分钟后,他收到了安知他们发来的消息,拎着饮料去了安知他们所在的地方,瞧见了桌子上新鲜的草莓。

江训见他来了,把草莓往他面前一推:“吃。”

石跃默默将红色的草莓塞进嘴里,在安知三人的注视下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

不得不说,顶着这三人的目光,石跃食不知味,吃得很勉强。

秦争看出来他不想吃,便专注地盯着他的嘴唇。

他的下唇带着小小的伤口,是昨天秦争搓揉他的身体时,忍不住留下的痕迹。

平心而论,这道咬出来的伤口不大,但配着他宛如受气包一样的憔悴神情,不免让人生出几分想去蹂躏他的兴奋感。

大概是他们三人盯得太过直白。很快,那张被三人打开过无数次的唇就带着一分紧张,三分不安,轻轻地含住了草莓顶端。

见状有些人的裆部变紧了。

吃着草莓的人不明所以,先是露出了被肉唇包裹的牙齿,然后红艳湿滑的舌头尖端向下抵着下牙,将嘴张开成一个微妙的椭圆形,再慢慢地吸入红色的果肉

看到这里,江训抖了抖腿,秦争闭上了眼睛,像是多动症一般,用左侧的腿不停地撞着靠近石跃的那张桌子。而石跃还未来得及咽下嘴里已经嚼烂的草莓,就看到安知伸出手,将食指中指塞进他的嘴里,指腹抵着他的舌头,一边勾着他嘴里嚼烂的果肉,一边像是模拟着性器进出的姿势不停地移动着。

不知这三人抽的哪门子疯。

石跃含着安知的手指,听到有人向这里走来,顿时头皮发麻,连忙伸手去推安知。

然而在他的手为了推拒按在安知结实的腰腹时,安知却被他刺激到,开始掐着他下半张脸强迫他仰起头,手指也更用力地往深处钻去,活像是想要把自己塞进他的嘴里。

他挣了几下,挣扎不开,甚至在之后察觉到自己越挣扎安知越兴奋到最后,他嘴里红色的果肉被安知捣烂,混合着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与此同时,有人在附近闲谈,脚步声越靠越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走到这里。

石跃怕被人看到这不堪的一幕,急得满头是汗,便用一双含着泪光的眼睛,像被主人责骂过的大型犬,可怜兮兮地伸出舌头,缠住了安知的手指。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去讨好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