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熟悉,他先是迟疑了一下,接着回想这几人天天对自己做的事,忍着羞耻拉着安知的手指往下移动,放在裆部这里。之后,他仰起头往前凑去,一下子含住了安知放在身前的手指,头部往后移动,以含着手指的姿势进行了几次进进出出的动作。
远远看去,他好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正淫贱地压低身子,在秦争和江训面前吞吐着安知的东西。
因为这个动作太过羞耻,他一边做,一边红着眼睛,不清楚自己这副不堪受辱还要不得不迎合的屈辱模样瞬间点燃了对面三人心中的欲望。
安知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石跃是什么意思。说句心里话,嚣张肆意惯了的人并不在意这一幕会不会被人看到,可碍于这是石跃第一次主动示好,安知便没有在这里解开裤子,而是粗暴地抽出了手指抓着石跃的衣领,带着石跃往外走去。
秦争看到这里骂了一声:“什么意思,走也不叫一声,是想要吃独食?”然后他跟了上去。
江训是最后一个走的人。
江训走之前瞄了一眼桌子上的草莓,不知想到了什么,把石跃买的饮料和草莓都带了过去。一进入休息室,安知便按着石跃跪下,对着石跃的嘴解开了裤子。
有意往唇缝中塞去的肉块存在感极强,石跃对这东西不陌生,但对安知企图把这东西塞进他嘴里的行为很陌生,毕竟对面这些人这段时间还算“仁慈”,并未真正用性器插入他上下两张嘴,致使他想不通对方今日为何改了心思,就抢在对方把龟头送进嘴里之前往后退去。
可是围着他的身体滴口水的人从不只有安知。
身后等待已久的秦争见他往后仰,心思一动,顺势将他按倒在地,对着他的脸解开了裤子,将兴奋的性器贴在他英挺的鼻子上,使得他一呼吸就能感受到脸上那物的气味。他一时不察,上一秒吃痛于后背与冷硬的地板贴在一起,下一秒惊慌于一个东西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近乎是想也没想,被压住的男人开始挣扎起来。
秦争见石跃慌张,忍不住轻笑一声,随后双腿分开跪在石跃的脸侧,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往上带去,用肉棒从他的头顶蹭着他的整张脸,缓缓移动腰身。
江训是在这个时候带着草莓走进来的,但这时的江训并不知道他还带来了一条尾巴。
休息室的门没关好。
大概是休息室的主人知道自己的分量,以为不会有人随便接近这里,便一时大意,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门留有一道不算谨慎的缝隙,而缝隙之中有着一只黑色的眼睛。
黑色眼睛的主人姓陈,他既是江训的同学,也是曾经打过石跃奶子的那位学长,因方才看到了安知三人走向休息室,转而联想到最近的传闻,便壮着胆子跟上去看看这事是真是假。
其实见事情与自己没什么关系,这位姓陈的学长就该走了。可之后他盯着石跃被揉捏的身体,咽了口口水,怎么也迈不开脚,心里涌起了第一次看片时的兴奋紧张感。
把陈学长带过来的江训这时扯开了石跃胸前的衣服,先将那挺立的有花生米那么大的艳色奶头放了出来,再掐住奶头下方的乳晕,用左右两侧的指腹摩擦挤压。
门外的陈学长紧盯着这一幕,忍不住伸出手放进裤子里。
没过多久,江训觉得光掐玩石跃的奶头不够过瘾,就把那草莓拿过来,一边伸出手指打着石跃的奶尖,一边将草莓按上去,急躁地说:“蠢东西,把你的骚奶头玩硬一点,把这草莓顶出一个小洞,留点你的骚味。”
为了配合江训的话,压着石跃的安知抬手拿起江训带来的草莓,将草莓轻柔地贴在石跃的奶头顶端,然后让红色的果肉和粉嫩的乳肉左右蹭动。大概蹭了七八下,石跃奶头被草莓压着往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