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委屈地只会落泪儿,话都说不出什么来了。

帐中香炉暖,帘外孤石寒。滴滴雨星起,寂寂雪梅喧。

等一切渐渐归于平静,赵雲仪抱着身上尽是痕的小羊崽踏进了浴堂。

轻轻拈下这人睫毛上还沾着的泪珠,狼崽子说的那叫一个郑重其诺:“放心阿菱,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不过余?菱哪儿会听,握了水就去泼他,赤着眼瞪人瞪得凶,却一句话都不说,只喘着气咬着唇,恼得浑身发抖。

一旁那小狼崽挨了一泼水,却依旧死不悔改,勾着这人的发梢尽是意犹未尽:“不过阿菱当真好吃,下回还要~”

小傻子握紧了拳,却拿他没一点儿办法他从小生活优渥,幼时家里变故的风霜尽是余荔荔挡下的,加之脑子糊涂、心智不成熟,所以这株暖房里的小花当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此种情况。

余?菱自然是不会动刀动棍的即便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从未想过对赵雲仪动刀子,哪怕只是……划清界限的刀。

说简单点,他没有这个意识。

而赵雲仪自是看穿了这一点,眸子里笑意更深,在水池里把人拥到了怀里,肌肤相亲着:

“你这糊涂脑子,这么傻,将来定娶不了妻当然我也不准你娶,便嫁与我呗,你雲仪哥哥管你一生,怎么样?”

“嘶”

小羊崽当真是气极了,一口咬在了他肩上。

赵雲仪在这温热的水里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轻抚他的后脑,唠叨着:

“想咬便咬吧,长这么大你可没对我动过嘴。你再怎么恼,反正我是不后悔。反正啊,我再怎么欺负你,你也只当我是真的在欺负你。你倒说说,傻羊崽子什么时候能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