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逗他的,不过这小傻子当了真,愣住了他实在没想到赵雲仪会说这话。
赵雲仪看这傻子信以为真了,心下无名火起,拽着人就解起了他衣服。
腰间一凉,余?菱才回过神来,红着眼怒视起了自已身上……哦不,身下这人。
原来赵雲仪扶着他一个翻身,转了位置。
小羊崽的手被松开了,忙去扯嘴上那锦带,拽开后却恼他恼地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你,赵雲仪你说话不算话!!你个大王八!!!”
赵雲仪自然知道他要骂人,却不曾想是如此……幼稚的话,不由得有些失笑。
再次锁了他的胳膊,这狼崽子笑眯眯:“嗯,我是行了吧,反正都给过一回了,阿菱便再给一……咳,再给几回呗。”
傻子自然没懂“一”和“几”的区别,只怒得红着眼眶:“你快些松开我,你之前还说记得我是……嗯”
赵雲仪压着他的脖颈,让这人一张脸堪堪贴在了……他两胸间那肋骨处……
小傻子被闷到了,可胳膊还被人锁着,只能拿腿去蹬人,胡乱间似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一下子僵住了。
赵雲仪轻笑了下:“阿菱倒还知道什么地方不能动。”
然后转了个身,再次把人压着,空了只手便去沾药膏。
余?菱上回是试过那药膏的,闻到那淡淡的熟悉的香味后怕得紧,苦着张脸儿竟又要哭了:“赵雲仪你真不能了……上回我都还没想好该怎么跟穆哥说……”
赵雲仪轻笑了下:“比起你穆哥,你不如想想怎么跟你哥说。”
“你还知道!”
“知道,放心好了,挨揍的是我,我肯定不让他揍你……虽然他从小到大也没揍过你。”
赵雲仪嘻嘻着,已经将这人的衣物悉数褪了开来,只见他如云团般的墨发四散,划过玉质的肌肤,铺散在榻间,加上朱唇轻咬的委屈模样,好看地让小狼崽子轻愣了下,才继续道:
“我这好师父疼你疼得紧,可舍不得揍你一星半点儿。”
余?菱被他锢得有些难受,只能用松了的手去拉这人:“你莫不是因着什么时候挨过我哥的揍,所以才故意的?”
“是呀,”赵雲仪故意,“你不在跟前儿的时候你哥可没少揍我,我要在你身上讨要回来!”
说着,已经抬了他的腿架到了自已腰上。
小傻子哪儿被这样过,难为情地红了脸,又低声啜泣道:“我不信,他明明把你当亲儿子疼的!”
赵雲仪:……居然没骗到。
往日几乎说什么这傻子都信,可一沾到他哥,便立刻只站在余荔荔那边,什么坏话囊话都不信了……
赵雲仪顿觉醋星儿泛滥,捏着他腰间那温润的肌肤便恶狠狠地划拉起来。
“你松手松手,痛!”
余?菱痛呼出声,去扯他的手,实在恼地厉害,原先那啜泣已经成了哭出声来:“我再不信你了!!什么我哥揍你,你就是单纯为想做恶找的借口!!”
……还真被他说对了。???
赵雲仪满头黑线这人越为余荔荔说话,他便越恼,跟掉到那醋坛子里一样,酸得自已都能闻到冲鼻的味儿了。
他以往还不理解自家那父皇怎么那么爱吃醋,现在在余?菱身上却体会了个干净。
这傻子还在哭骂着自已,赵雲仪只能俯着头又把他的唇堵上了。
另一只垫在他身下的手也早已开始活动起来。
不似第一回那浅尝辄止,这次……他不想隐忍了。
一遍又一遍,到后面,那小傻子哭得都哑了声。
余?菱指尖有些无力,想推人却又浑身酸软,完全使不上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