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雲仪死死咬了牙余荔荔!!!

他就知道!那人早给自家这傻弟弟做了思想工作,以防患于未然!!

关键他还不能反驳!!

毕竟在自已跟前儿就罢了,他也不过是用着这词儿去逗下这人,可阿菱实在好相貌,若自已反驳了这话后,害这脑子不好的人以为那“娈宠”是什么好词儿了,就当真不好了。

他脑子转了转,到房间后把人放在了椅子上,扶着两边扶手堵了人,冷着张俊脸儿说的很是严肃:

“你哥说的对,就是要受许多酷刑。不过,谁说你没招惹我?刚刚不还说‘若是我被毒死了’之类的话吗?这若搁别人口中,那可是大不敬!”

小傻子怔了下,皱巴着一张脸儿:“我都说了是开玩笑的……”

“这种话岂是一句‘玩笑’就能遮过去的?若是别人,严重的话甚至是要掉脑袋的!”这人故意说的冷凝。

果不其然,这小傻崽儿愣这儿了,抿了抿唇:“对不起……”

“不管用,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要受重刑!”狼崽子蓄意良久,“很重很重的刑!”

小傻子有些害怕:“……是要挨棍法吗?”

“不止,比这还重!”

“那是……什么?”

“要被装在装满荆棘的麻油桶里从山上滚下来!”狼崽子恶嘁嘁道。

“……啊?”傻子是真怕了,“我是你小叔儿也不行吗?”

赵雲仪勾唇一笑:“你这算什么小叔儿?又不是皇家人,一点儿血缘关系没有!全都不管用!”

余?菱有些委屈:“明明以前跟你开玩笑,你都……”

“你说以前,那我可就有得说了!以往你气我那么多次,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便都不跟你计较了,要不然,账上还得多添几笔!”

余?菱不由得嘟嘟囔囔:“什么我气你,明明是你总气我……”

“好啊!又驳陛下的话!罪加一等!那就滚下山以后挨棍子!”

“你!”小傻子忿忿地瞪他,却无可奈何。

小狼崽邪笑了下:“阿菱不想受刑是不是?”

“……嗯。”余?菱应得不情愿。

赵雲仪开心了,一把扯起了人,一个旋身自已坐在了那里,又拉着人跨坐在自已身上,紧紧锁了他的腰,笑得贱兮兮地:

“那也成,那你得好好伺候朕,把朕伺候得满意了,朕就不让你受那些刑了。”

余?菱被他堵着后背抱得紧,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脑子里“嗡”地一声,脸一下烧起来,尤其在想起了昨儿晚上的事后,更是羞愤不已,耳根子红澄澄的就要挣脱束缚:

“松手!大不了我受刑就……唔”

狼崽子扶着他的后颈就把唇贴了上去。

这小傻子在他怀里挣扎不已,可赵雲仪另一只手紧紧箍着他的腰身,他怎么反抗得成?

好一会儿,余?菱都有些力尽了他还没松口,气得这傻子只能红着眼怒目而视他想咬这人,可试了几次,到底是打心眼儿里疼着这狼崽儿,迟迟下不了口。

衔着他的温润的唇,赵雲仪自是早发觉了这点,眼中那笑意不觉又加深了几分,更加肆意起来。

那搂着他腰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渐渐由衣外滑到了衣服里面,撩拨着人的腰肢就往下走。

“唔唔”

余?菱感受到了不对劲,捶着他的背想让他松手。

可到嘴的肥肉,狼崽子怎么可能吐出来?一点点地褪尽了他的衣衫,扶着他的腿把人吃得一干二净。

宫殿恢宏,在这春节之日也是森严无比,即便各处张灯结彩,却依旧静得几乎万籁俱寂。宫人只忙着各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