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

狼崽子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伸出了手。

余荔荔拔掉剑,以剑鞘做戒尺,猛地在他手上打了几下。

他打的不轻,赵雲仪吃痛之下微蹙了眉,却还是咬了牙没收回去。

余荔荔硬生生打了十二下,这才把剑插了回去:“知道为什么打你吧?”

“……知道。”

“知道就好。阿菱是脑子糊涂,你把人锁在宫里,再跟他撒个娇、服个软,他就不同你计较了,甚至在哄着骗着让他同你行了……那些事后,他都没真跟你置气,但我到底是他兄长,不能由得他吃了这亏不追回个一星半点儿。”

赵雲仪点了点头:“我知道。”

顿了下后,他又迟疑道:“师父你还没说,谁跟你递的消息?”

穆行重是……早就知道一二的,但一直没同余荔荔说,那想必,把信儿递到南疆去的,是另有其人并且很明显是越过了穆行重,直接把信儿递到了余荔荔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