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杀人灭口?”余荔荔眼神戏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人家愿意冒着风险给我悄悄递信儿,我转头就给他卖了,那岂不是小人之所为了?不说不说!”
赵雲仪:……
如今还在五月,京城传信到南疆需要一定的时间,他二人返程也需要时间,这么一去一回,只怕起码得是三月份及之前的事了,再加上……
阿菱明显是四月中旬…甚至更早就提前收到了消息,所以在那两天才总想着要跑,那定是余荔荔先传了信儿回来,又在南疆处理了一番事宜后才往回赶的,既如此……
赵雲仪不由得皱了皱眉若四月中旬再往前推一两个月,那只怕……便是自已生辰了。
“不会是……暄王吧?”赵雲仪还记得,自已那日去看了赵雲熙。
余荔荔瞪大了眼还没说话,却见那小崽子已经带了人回来,不过不是大夫,而是……张竹承。
“我半路碰到了阿承哥在巡逻,他说他在军中对于军将胳膊碰损、骨折常有看到,会一些,我便把他带来了。”
众人:……
怪不得这小傻子去了这么久,竟是直接自已跑出去找医馆儿了!
那破哥哥心愧之余,瞪向了赵雲仪:“阿菱跑出去这么久,也不见你担心下!”
赵雲仪:……
他哪儿有办法,只能带着些许责备地问向……余?菱:“阿菱,你不是去让府里人寻大夫了吗?怎的自已出府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小崽子眨了两下澄澈的眼:“我想着自已去快一点,走得急,忘了跟你说了……”
赵雲仪:……
余荔荔拿他没办法,先抱着胳膊起身跟张竹承见礼:“张兄,好久不见了。”
原来昨夜陈驰并没带多少兵马,张竹承并不在内,故他二人还没见面。
不过此人严肃惯了也正是因着他严于执法,才在若干年之前侯府倾覆的时候,使得一些想趁机欺辱余荔荔的人不能得逞。
这人现下依旧是肃穆面孔,冲余荔荔抱了拳,并没有多的寒暄客套之辞。
余?菱面有忧色地看向余荔荔:“哥,你胳膊还疼着吗?快些让阿承哥给你看看。”
余荔荔素日是知道此人性格的若说这世上有谁比自家弟弟还要一本正经、一板一眼,那定是有此人的。
他此刻只能暗自祈祷张竹承……别在自家弟弟跟前拆穿自已,边假意递了胳膊过去。
“诶……哥,你胳膊不是动不了了吗?”羊崽子有些疑惑。
“咳,这么一会儿,已经好些了。”余荔荔回过神,边打着哈哈边跟张竹承使眼色。
不过此人亦是聪明得很,约摸明白了什么,只挨着袖子轻轻一扯,伴随着余荔荔假呼出声,随后淡定道:“好了。”
余?菱瞪大了眼:“好了?这么快啊?阿承哥你真是神医再世妙手回春!”
张竹承:……
他并不擅长说谎,没办法,只能跟余荔荔等人抱了拳,打算快速逃离现场:“既然余将军无事了,我便先告辞了。”
余荔荔想了想:“你跟你堂弟也许久未见了吧,等何时回京了,我们几个喝一杯。”
张竹承顿了下脚步:“他如今能娶妻生子,过上安稳日子,倒要多谢余将军不计前嫌,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既是将军开口,来日聚上一聚又如何?”
话毕,转身离去。
不过穆行重不爽了。
掐着他的下巴:“你还真是一点儿也不计前嫌啊!”
原来其间涉及一桩往事,简单点说就是
张竹承那堂弟曾在某荔落魄时……三番五次地调戏过他。
不过,大都被余荔荔苦中作乐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