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3)

,想安慰两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便道:“其实燕寒也未必真的恨你,不然他也不会收下那串佩珠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到庆格尔泰说出这话,那珈陡然来了精神,回到龙城之后他整日混混沌沌,差点忘了这一出。燕寒既然收下佩珠定是还对自己有情,那珈心里霎时又燃起一丝期许。这般霍然起身,把庆格尔泰吓了一跳:“你这是要干嘛?”

“我去找他!”说罢作势就要往外走,庆格尔泰急忙扑上去把他拦住,叫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那珈想挣开好友,可这次庆格尔泰杠上了,他俩本就体格相当,一时谁也挣不开谁。僵持了一会儿,那珈先松下劲儿来,庆格尔泰这才放开他。

“你为什么做事总是不管不顾的?”庆格尔泰道,“这回你再莽莽撞撞地去寻他,不单得罪了三王爷,燕寒日后更会躲着你。若再有人告诉单于,说不定下回直接就把你丢到前方去当先锋将啦!”

那珈瞪了一眼庆格尔泰,这话也只有他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出口,不过那珈倒没有生气,他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那我该怎么办?”

第三十二章

纱幔之后,练飞虹冷冷地凝视着男子宽阔裸呈的精壮背脊。

此时过了三更,房事已毕,旭日干已经放开她径自睡去,她却一点也睡不着,有男人躺在身边的夜晚,她一向无法安眠。

现在已经是四月时节,距离上次春祭已经过了三十多天,她在无双宫里修养数日之后,旭日干便又亟不可待地将她接到了自己的府邸中。

虽然现下已渐渐习惯夜夜承幸,可最初练飞虹还是相当排斥男女之事,每次行房都会觉得异常恶心,有时甚至还会忍不住呕吐出来。不久,这种症状渐渐好转,但天癸迟迟未来,练飞虹以为自己怀孕了,忙让小蝉招来巫医诊视,巫医查过之后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练飞虹心道不妙,忙屏退了除却小蝉以外的其他宫人,问:“但说无妨,我受得住。”

巫医踌躇了良久,才道:“……房事太过,怕是折损了阏氏凤体,日后怕是……”

“怕是什么?”

“……很难再妊娠了。”

听闻,练飞虹回想起那三日,自己确实流了不少血,不过因为很快就止住了,回到无双宫后她也不想把这件丑事声张出去,所以并没有找巫医看过。

巫医一走,小蝉便跪了下来,抱住练飞虹的膝盖大哭起来,练飞虹倒没有觉得特别伤心,她弯下腰扶起小蝉,柔声道:“那些禽兽的孩子,我本来就不想去生,现在倒好,将来也省心了……你用不着替我难过。”

“可是主子……”小蝉泪眼婆娑,“小蝉……小蝉不甘心。”

“是啊,我也不甘心。”练飞虹还是笑,只是笑容冷冽地没有一点温度,“若是不教他们十倍百倍地偿来,我又怎么甘心?”

男人多是喜欢温驯娇憨的女人的,旭日干也不例外,练飞虹深谙此道,这些日子便在他面前褪去了以往骄矜的姿态,装得柔顺服贴,这般旭日干也没有再故意为难她,最近甚至夜夜宿在她房里,有点专宠她的意思。

和旭日干同卧起了这么多天,练飞虹也渐渐摸清了他的脾气。这个男子虽然相貌粗豪,内里还是有些城府的,表面上莽莽撞撞,实际却是粗中有细。一些机要之事,旭日干从不假他人之手,他也有心腹,可每个人各司其职,分管事务互不干涉。旭日干多疑,常常为了一些莫须有的小事将下仆凌虐致死,不过他对练飞虹倒没有什么防备,可能觉得她是女子,匈奴男人一向把女人当做附庸,对她们都是不屑一顾的。

因为晚上宣淫太久,这日旭日干稍稍起晚了,从人正在外候着他。练飞虹察觉枕边人起身,自己便假装还没醒来,听到悉悉索索一阵响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