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沈芫芫支支吾吾一阵，唇抿成一条线，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钟弋冷声道：“凌少马上就到，您的‘苦衷’留着去向给他解释吧。”

五分钟后，江凌夜赶到医院，钟弋迎上前，把目前能拿到的所有报告递给他：“凌少，三小姐是由感染引起的败血症，目前人还没清醒。”

“败血症？”江凌夜翻到诊疗记录那一页，看见上面的描述，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去，“这到底怎么回事？！”

“医生怀疑三小姐受到虐待，我问过二夫人，她不知情。”

不知情？鬼都不信。

沈芫芫是这个家里最精明的女人，二房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江璇从小被她拿捏，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肯定是因为某些见不得人的原因，不能说罢了。

“二伯母，这不是小事。”江凌夜指着抢救室，“这里有医生的报告，我如果报警的话，警方完全可以当做刑事案来处理。”

沈芫芫冒出冷汗：“凌夜，报警未免太严重了吧？”

“严重？三姐现在生死未卜，你作为她的母亲，心里毫无触动吗？”

“怎么可能！”沈芫芫揪着手帕，“我也很担心，只是这件事很复杂，它不像你们看到的那样，真的、真的不是虐待……”

江凌夜耐心十足，问：“那二伯母认为是什么？”

“就是……意外，”沈芫芫在极力找补，“总之不是故意的，我可以保证，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