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果是故意的话,二伯母不会袖手旁观、任由女儿被欺负。”
江凌夜眼眸微眯,“不过就算是夫妻两人关起房门的事,闹到医院里来,也太不知轻重了吧?”
沈芫芫浑身一颤:“你你知道了……?”
江凌夜拿着报告:“多处化脓圆创、撕裂伤,医生恐怕检查的时候就已经在怀疑了。”
幸亏有崔玄泽的那一手资料,否则他可能还没那么大把握。
沈芫芫听到这些,捂着胸口潸然泪下。
“二伯母,谢郴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纯良,你既然发现了,为什么还纵容他那些变态的嗜好?”
“我……”沈芫芫跌坐在椅子上,捂住脸哽咽起来,“我也不想、我也没料到会变得这么严重!”
早在谢郴和江璇订婚后不久,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一向乐观开朗的女儿时常愁眉不展,问她发生了什么又不肯说。终于,某天江璇回家吃饭,袖子卷起来,露出一道淤青,沈芫芫再三追问,她才支支吾吾说出实情。
谢郴平时温文尔雅,在床上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尽管事后他都会恢复到温和的态度,不论大事小事都对江璇百依百顺,但在发生关系的那一刻,他就像被夺舍一般,什么都听不进去,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
听到女儿说起小两口之间的房事,沈芫芫尴尬不已。她虽然年纪大了,但也耳闻过一些富家少爷会有不为人知的癖好,上流社会的圈子就这么大,腌臜事却不少。
对此,她也拿不准主意,讪讪问:“那你是怎么想的?要跟他分手,取消订婚吗?”
“因为这种原因分手,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啊?”江璇揉揉额角,“他只是想绑着我,其他的没什么,我还是能接受的。”
“哦……”沈芫芫安慰她,“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毛病的,这样也总比、咳、总比那些没用的男人强吧?”
她说起谁家谁家嫁的老公阳痿、谁家谁家的女婿早泄,尽量用对比法,让女儿感觉自己的私密生活并不是那么糟糕。
江璇算是默认了,这件事变成了母女俩的一个小秘密。
而谢郴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得更像一个完美男人,说是二十四孝男友也不为过,甚至主动拿出家里公司的股份,当做彩礼送给江璇。
谢家的产业规模虽然比不上江家,但在沪市也是知名企业,目前发展得蒸蒸日上。沈芫芫大喜过望,女婿越看越满意,似乎也忘了他那些不为人知的“小毛病”了。
而江璇的眉头却越皱越深,又过了一个月,忍不住来找妈妈诉苦。
“妈,他现在不止绑着我,还会用言语羞辱我,我都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
“这”沈芫芫尴尬不已,“璇儿,他在床上这么说,可能只是为了刺激而已。你是江家小姐,他怎么敢故意用这种词羞辱你?”
正因为江璇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小姐,从小受到书香熏陶,规规矩矩长大,从未接触过这等粗鄙的言行,心理才接受不了。
沈芫芫手里握着谢家的股份,自然是不愿意到嘴的鸭子飞掉的。她主动劝女儿,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床上配合他一下,反正下了床,他又恢复成人样不是?
江璇默默忍下来,在谢郴长时间的“调教”中,思想也逐渐发生转变。后来玩的花样越来越多,越来越出格,沈芫芫之前有问过她的伤,她却说是自己不小心弄的。
“没事,我很好,妈您别担心。”
这一个月以来,江璇只回过一次家,脸色也不太好,连江昕宇都察觉到姐姐的不对劲,沈芫芫却视而不见。
昨晚,江璇打了个电话给沈芫芫,说是不舒服不能去参加周岁宴了,沈芫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