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关上水龙头,手背擦了一把侧脸的水珠,不轻不重回头给了卫松寒一下。
结果还没打到就被卫松寒抓住了手腕,他把温诉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看他的脸。
“还是有点红红的。”
“……放屁。”
“注意文明啊大明星,你怎么跟当年的我一样了。”
温诉用鼻子低低哼了声。
他眉眼和脸颊都还沾染着水滴,眼珠是那种很亮很通透的棕色,因为刚掉了眼泪,所以仍旧有些湿漉漉的,像暴雨天独自徘徊在街边无处可去的动物。
卫松寒看着看着,低头亲了一下温诉的眼尾,果然有冰凉的水意。温诉身体小幅度颤了一下,都没有反抗。
于是卫松寒就啄了第二下,从眼尾,慢慢地一路吻到了下巴尖上。他的唇瓣温热,吻过的地方却一下子变得滚烫,烫得温诉有些微窒,脑子也跟着晕乎。
卫松寒订的是张双床房,另一张床上随便放着他的几件衣服外套。温诉躺在上面,就硌得有点不舒服。
卫松寒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空调冷气在呼呼地吹,温诉光洁冷白的皮肤一露在外面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但感觉不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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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卫松寒摸哪儿哪儿就要烧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