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

卫松寒默默低头,把药收进盒子里。

温诉之后就睡过去了,也不知道从中途哪一句开始睡着的,但卫松寒总觉得他应该都听完了。

因为温诉修长漂亮的眉眼在睡梦中都微微皱着,看起来像在为谁难过。

卫松寒站着看了半天,腿都僵了,才回过神。

他靠近床沿,蹲下来,良久,才敢一点一点伸手,试探性地抚上温诉的眉毛,用拇指轻轻地、笨拙地给他抚平了。

“你怎么敢睡得着的啊……”他自言自语,“我还在这儿呢。温诉。”

可惜温诉已经沉沉睡去,没法回答他了。

傍晚,马上就六点半。温诉的室友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