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没有理那里,继续看综艺,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白栖阳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很多,鬓角隐见汗珠,肌肉阵阵发紧,但他很好地抑制住了颤抖,仍然尽心尽力地喂我,没有因为身体上的快感顾此失彼。
他是个好M。
我的手指顺着他西装外套的纹理勾弄,慢慢绕过腰身,落在身前的纽扣上,将纽扣解开,“来,把外套脱了。”
他手上还带着一次性手套,上面染着炸鸡的油污,摘下手套后,他顺着我的力道将西装外套脱下,我才发现他内里的衬衫几乎湿透了。我的手指落在他左胸上,感觉到肌肉下的心脏正在急促地跳动,“砰、砰、砰……”像生机蓬勃的小鸟,正奋力搏击,翅膀越震越快。
我收回手,“心跳得这么快,很喜欢吗?”
“是,好喜欢……”白栖阳抬头仰望我,眼神痴迷,“主人好久没有摸我了,我……我……”他的喉结上下滑动,声音沙哑不堪,欲色深重。
我垂下眼,脚尖在他胯下轻轻蹭了一蹭,他猛地颤抖一下,额角青筋直跳,汗珠沿着脸颊滚落下来,眼睛因为过于浓重的欲望而有些发红。我却没有再管他,只是看了一眼桌上剩的半盒炸鸡和半杯热巧克力,说:“我吃饱了,剩下的归你了。”这会儿刚过中午饭点,他等了我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吃饭。
白栖阳一怔,呆了一会儿才看向我,小声问:“我可以……可以吃吗?”
“嗯。”本来就是要给他吃的。
白栖阳却像得到了赏赐,显得很惊喜,“谢谢主人。”他捧着我喝过的巧克力杯,像大狗一样,先绕着吸管嗅了几下,才小心翼翼地含进口里,吸了一口。然后猛地躬起了身子,舌头舔着吸管,呜咽两声,静止不动了。
隐约的麝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他射精了。
过了一会儿,白栖阳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眼神餍足,脸上露出几分沉溺的回味。我没有再看他,只说:“把衣服都脱了。”
白栖阳呼吸一窒,随后慢慢垂下眼睛。他将身上所有衣服脱光,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板上,脊背胸膛处仍可见点点汗珠,身上热气腾腾。他的身体相比年前还是瘦了许多,但因为体脂率低,肌肉轮廓仍然流畅,腹肌沟壑分明,胸肌虽单薄了一些,却有了另一种美感。
他这样的人,身材高挑,骨架修长,比例匀称,怎样都是好看的。
“先吃东西。”我说着,坐回沙发上,手指抚摸着细长的藤条,眼睛却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思忖从哪里下手。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调教的情景中,虽然在吃着东西,但眼睛一下一下地看我,神情温顺又驯服,有掩饰不住的期待。
我能感觉到,他很喜欢这样,身体也好,精神也好,都很喜欢这种调教方式,虽然没有很刺激的调情,但从他进入这个房子开始,一举一动都似乎已经是调教。这种偏日常化的调教方式,更适合他。
相比于直接的身体刺激,他对调教的渴求,更多地来自于心理依赖。
所以从上次后半段开始,我对他便转变了调教方式,不再是过去的狂风骤雨,一路火花带闪电,而变得细水长流起来。
白栖阳将炸鸡吃完,又很珍惜小口小口喝完热巧克力,将包装袋整理好,放在一旁。我用藤鞭挑起垃圾袋,放到他面前,抬起下巴点了点厨房的垃圾桶,说:“叼着,去扔掉。”
白栖阳哑着声音说:“是,主人。”他张嘴咬住袋子,四肢着地,向垃圾桶爬去。我在他身后,望着这位位高权重、英俊逼人的豪门公子,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为我丢垃圾。他身上滚着汗珠,湿润润的,小麦色的皮肤泛起蜜一样的光泽。
白栖阳的呼吸深而粗重,胸膛不断起伏,情欲勃发,阴茎明明才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