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带着他往楼上走,问:“等多久了,怎么不联系我?”我是早上出门,现在已经过午,也不晓得他什么时候来的,等了多久。他既然能查到我的家庭住址,想来得到联系方式也是轻而易举。
白栖阳急忙说:“没有多久……不敢打扰您。”
我说:“没关系,下次可以提前和我一声,免得空等。”
“可以么?”白栖阳有些受宠若惊,眼中透出几分欣喜,“谢谢主人。”
他比我高许多,有一米九,骨架偏大,轮廓硬朗,站在狭窄的楼梯间里,占据大半空间,有种天然的压迫感。然而我看着他,却像看到一条家养的大型犬,表面威风凛凛、强壮悍勇,实则忠心耿耿、恭顺谦卑,随手给一根骨头,便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觉得他好乖,便伸手在他头上摸了一把,然后开锁进门。待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换好拖鞋后,却仍没有听见他进门的声音,回头一看,才发现白栖阳还站在门口,愣愣地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头发,神情难得呆滞。
“你做什么呢?”我问。
“啊,没什么。”他如梦初醒,神情赧然,忙不迭地进门换鞋,束手束脚地站在门边,看我一眼,又看我一眼。
我越发觉得他像个大狗。
“过来,”我走到沙发边坐下,用下巴点了点洗手间,吩咐他:“去洗手。”
“是。”他走进洗手间,我则拿过笔记本电脑,找了一档下饭综艺点开。过了一会儿,白栖阳湿着手走出来,我抽给他两张纸巾,示意他擦手,然后吩咐道:“把炸鸡和热巧克力拿过来。”他依样照做,将外卖放到茶几上,我才看向他,一撩眼皮,“跪下。”
白栖阳的呼吸声微微一顿,随即变重了一些,他屈膝跪下,膝行到我身边,我听到他深深地吸气,又沉沉地呼出,隔着那么远,都仿佛能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心跳声。
“喂我。”我淡淡地说。
白栖阳一怔,呆呆地看向我,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我瞥向他,“嗯?”了一声,他才吞咽一下口水,小心地问:“主、主人的意思是……让我喂、喂您吃……”他的眼睛看向茶几上的外卖。
“怎么,不愿意?”
“没、没有!”他立刻说,“我只是没有想到……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他出乎意料的激动,手指有些颤抖,先是打开热巧克力的包装,插入吸管,捧着让我喝了一口,然后带上一次性手套,打开炸鸡盒,拿出一块温热飘香的炸鸡,放到我嘴边。
炸鸡浓郁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伴着热巧克力的浅淡甜香,闻着让人食指大动。我没有再给白栖阳过多的注意力,而是专心看综艺,时不时张嘴吃一口,白栖阳以前没有这样的经验,最开始有点生涩地磕磕绊绊,会在我还没有咽下口中食物的时候又喂,但几次之后,他就领悟到了诀窍,渐入佳境,不再急着喂我,而是看我的反应,等我张口之后才恰到好处地将食物送到我嘴边,吃几口肉,会送一次热饮,十分贴心。
我拍了拍他的头以示赞赏,手掌顺着他的脖颈滑下去,在他脊背上轻轻摩挲。他的肌肉一瞬间绷紧了,像炙热的石块,坚硬紧实,却又有些不自觉的颤抖,仿佛其中蕴藏着汩汩岩浆,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
“放松。”我淡淡地说。
白栖阳深深地吸气,哑着声音回答:“是。”紧绷的脊背慢慢放松下来,白栖阳又举起炸鸡喂我,然而在我再次抚摸时,他的背肌却又再次控制不住地绷紧,白栖阳“唔”了一声,脊背轻轻弯起,沙哑喘息着呻吟:“主人……我……”
我的视线向下一瞥,他的两腿之间已经隆起一个大包,将西裤顶起,黑色的布料上有湿润的痕迹。
我漫不经心地收回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