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说骚话,但粗糙的绳索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只能扭蹭着身体,声声呻吟,“求你了,?H我吧……我发骚了,小?潞醚鳎?饿的受不了,想吃大鸡巴……”
庄明煦耳后泛起一阵热度,但他面上分毫不露,不动声色地欣赏着段玉泽潮红的脸庞,心底蠢蠢欲动,“不够,”他说,“要说的更好听才行。”
“那、那你想听什么……”段玉泽蹭过去,用嘴唇轻吻庄明煦的锁骨,“你想听什么,我都说,只要你?H我……明煦,好明煦,好人……你玩玩我吧……”
庄明煦也不知道他想听什么,只是他极喜欢段玉泽此时的表情和神态,他伸手抚摸段玉泽汗津津的脸颊,拇指贴着他的嘴唇磨蹭,声音莫名沙哑,带着点强硬的命令意味,“自己想。”
段玉泽长长的呻吟一声,女?鲁榇ぜ赶拢?又流出一小股?滤?。他被此时强硬的庄明煦迷得神魂颠倒,几乎要疯了,情欲火一样地烧上来,势不可挡地燎原而过,让他心口发麻,浑身战栗。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干旱的土地,或是脱水的鱼,急需要庄明煦给予甘露,润泽他,赐予他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