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突然吻上他喉结,与此同时膝盖向前,用腿探了探。

余‘潮’未退,所有感官都敏锐得不像话。

她的触碰浅尝辄止,却也盘旋不退,裴寂止不住战栗,黑眸里水雾更浓,慌‘乱’出声“宁宁。”

“你不用顾及我。”

她的齿轻轻咬上那块骨头,声线像猫在呢喃“我不怕,也……不难受。”

她总是这般迁就他。

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能比怀里的姑娘待他更好。

裴寂难以自制地深深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