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心脏重重一颤,呼吸都随着周边树头上的雪,簌簌飘起。

谈宿把她拉到怀里,耐心地靠着她身体,没有亲,没有摸,像许久未见的故友,娓娓诉起相思:“我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每天睁眼闭眼脑子里都是你。”

紧绷的胸口疯狂跳动,时穗不经意间屏住了呼吸。

耳边是男人轻漫的低语:“想你的味道,你的柔软,想你和我上床时候的表情,可怜,又性感……你的眼泪一颗一颗,你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你求我停下来,但你的眼神里明明写着,想让我再用力操你……”

“……”

时穗感觉自己置身冰窖,四肢冰冷绷直,刚刚还兴奋跳动的心脏,现在像镀了一层霜,冷凝下来,血液也放慢,快要供养不了这具身体,让她产生疲惫和眩晕。

谈宿变了,变得能说软话。也没变,还是恶劣。

他松开环抱她腰肢的手臂,顺势牵住她的手,下巴随意指着旁边没有开灯的小房子,带着天生的掌控者气息:“开门。”

逃跑后被逮到,时穗没有能力拒绝。

谈宿走进这异国他乡的陌生空间,表情很明显是嫌弃,左右环顾,脸色越来越难看,一脚把旁边碍事的木椅踹倒。

时穗皱眉:“你别扰民行吗?”

“我扰民?”

谈宿轻嗤,“是你房子太小,我转个身都转不开。”

“……”

时穗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

岂料,谈宿也没惯着她,拉起她胳膊就要往外走,吓得时穗反手推开,快步往屋里躲,不得不解释:“我住在这儿挺好的,离我上班的地方近,出行也方便……你要是觉得小,你可以回……”

她及时收声,但未出口的话旁人心知肚明。

谈宿胸口忿忿起伏,半晌,气极反笑,破罐子破摔地点点头:“也对,睡觉不小就行。”

他沉着脸,快步朝她走来,满身骇人的流氓气息。时穗是真的怕了,他们以前有过太多次不欢而散的对话,最后都换来他在床上对她的惩戒,让她死去又活过来。

她踉跄地往后退,就到了床边,腿弯砰的撞上床沿,身子失去平衡仰躺下去。她惊呼未定,谈宿已经压着一条腿上床,覆在她身上,膝盖用力顶开她并起的腿,泛着凉意的大掌滑入她毛衣。

“嗯啊……”

时穗被冰得哆嗦,再看他,眼神羞愤:“你不许碰我……”

谈宿不是被吓大的,唇角顽劣扬着,掌腹抚过她平坦的小腹,直探到上面两团高耸的隆起,隔着内衣放肆地揉弄,语气如在挑衅:“我就碰了。”

“……”

时穗被他压在身下,整张脸通红,羞赧咬唇,看他眼神挂了层幽怨的水雾。但没多久,她就扭过头去,明知逃脱不开,选择犟到最后,不肯给他一点好脸色。

偏偏,谈宿不急,也不恼,轻呵一声,粗鲁地推开碍事的胸罩,卷起她身前的毛衣。

时穗刚感觉胸口一凉,就被带着茧子的掌腹囫囵抓住两边奶团,他骨感修长的指节深陷白软的乳肉,没几下,就熟练地把这两颗圆球捏成各种色情形状,在细腻皮肤上留下红艳的指印。

“别揉了……”

时穗隐忍许久,终究还是失败,松开咬出牙印的唇,一声一声求他:“你弄疼我了……放开……”

不说还好,听她拒绝,谈宿用两指夹住在空气中硬起的乳尖,用力地捻磨,甚至恶劣拉扯,疼得女人颤声呜咽,喉间全是惹怜的呻吟。

谈宿没有松手,继续玩弄肿胀奶尖,平日冷厉的眉眼间夹杂着几分邪气,直勾勾地看着她:“疼吗?”

时穗忙不迭地点头。

就见对她流露出欲望的男人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