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红时穗脖子的大掌松开。

她刚得救,大口呼吸,体内那根粗红硬挺的玩意儿就开始凶悍加速,如潮覆来的汹涌快感激得她四肢蜷缩绷直,潮红的小脸皱起又舒展,溢出一声接一声的啜泣:“慢点……呜呜……我不要了……”

空气中交叠着女人的泣音和男人的粗喘,热浪滚滚。

时穗越叫越急,穴中媚肉绞得更紧,谈宿被夹得咬起后槽牙,挂着西裤未掉的臀沟凶猛耸动,蕴含强劲力量的筋脉和肋骨偾张挺起,全身血液都跟着加速流动,腹肌纹理兴奋凸起,就被女人穴口喷出的大股湿液冲浇模糊。

“好爽。”

谈宿第一次在她面前表达喜欢。

时穗还处在高潮的痉挛中,美目翻白,腰肢抽颤,高耸莹润的胸乳随着凌乱的喘息剧烈起伏,荡起诱人的春波。

谈宿的眼越来越红,掰开她总想夹紧的双腿,借着还没拔出的性器,开始下一场肉欲的狂欢。

“不要了……”

时穗大声哭出来,瞬间满脸的眼泪,偏偏脸蛋漂亮,表情也娇俏,看得谈宿心头像被猫爪挠了一下,好痒。他胯下挺动激烈,在她愈发放纵的哭声中,大掌扣住她后颈,俯身堵住她之前咬得满是牙印的唇。

他亲得急切有力,卷着她娇怯的小舌,强势吸吮缠绕,堵住她未出口的哭音,像要把她吃掉。

最后数不清第几次高潮,时穗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台子上,体温像火球一样灼热,浑身流窜着电击般的快感,从交合的下身开始,密密麻麻地侵袭她每一寸皮肉,震得皮下血液都跟着加速流动,涌来无法承受的晕眩感。

时穗真的昏过去了。

双腿大张,被操得翻卷的穴口通红,肿胀得连根手指都进不去。她下身没有毛发,光滑肥美的阴阜上射满男性精液,量很大,一路溅到她小腹,几滴挂在她肿硬的乳尖。

让人注意到那两颗腻白的乳团,上面纵横指痕,还有几颗凌乱的牙印。

一切都拜谈宿所赐。

他随意地束起腰间皮带,将被玩得筋疲力尽的女人像麻袋似的扛在肩上,走得很慢,温热的掌腹捻揉她红意未消的臀肉,突然又抬手扇了一巴掌,嘴里低哼:“雷声大雨点小。”

像是重新投胎了一次,时穗醒来时,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房间光线幽暗,她突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直到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借着走廊光线,时穗凝眸看去,是那抹深印于她脑海,瞬间激起她满心惧意的身影,吓得她往床角瑟缩,带动腿心的摩擦,疼得闷哼:“嘶……”

头顶的灯突然打开。

她应激闭眼,半天才适应骤亮的环境,却不敢看已经走到床边的男人。

谈宿耐心不多,“过来,上药。”

“……”

时穗垂着眼睫,耳根不受控地通红,嗫喏道,“我没病……”

闻言,谈宿像是放弃地点点头,把手里的药膏丢在床上,言语间冷锐锋利:“不涂药就等着逼烂掉,反正疼的不是我。”

“……”

难听的话臊得时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倍感屈辱,又不肯轻松接受他虚伪的好意。她一点一点挪动过去,飞速握住那管药膏,小声表达不满:“烂掉也是你害的……”

就感觉有道冰冷的目光射过来。

时穗抬眼,果真与他挟着寒意的长眸对上,吓得她立即低头,缩回被子里。卧室拉着窗帘,她不知道现在几点,想找手机,发现床边没有,估计被他收走了。心里烦,她不想找他要。

沉默在卧室疯狂蔓延,气氛莫名紧绷。

她突然感觉床边下陷,惊慌看去,就见刚刚还对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