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汹涌的快感从小穴流窜开,时穗慌乱回身,抱住他脖子,两臂缠紧,压在他怀中的闷哼婉转得娇媚,隐隐溢出哭腔:“我真的很讨厌你……”
终于听到实话,谈宿不气反笑,眉间恣意恶劣,“被讨厌的人操会更爽吗?”
“……”
混蛋!
时穗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男人就拔出在她穴中糊弄插几下的手指,搂着她的腰,强势地把她压在旁边冰凉的石台餐桌上。
“啊……好凉……”
前胸完全扑在上面,她被冰得颤栗尖叫,条件反射地想撑手起来,就被谈宿从后面按住脑袋,用力往下压。
“宝贝,你要抬的是屁股。”
薄凉带笑的声线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穗喉头紧张滚动,想抬手握住什么,偏偏这台子上什么都没有,光滑又坚硬,瞬间吞噬她心中的希望。她眼神灰呛呛的,就感觉男人的大手钳住她两侧腰间,力道强硬,将她身子轻松地拖到台边,抬脚抵开她紧并的腿。
“轻点……”
她幽幽回神,惶然地乞求。
可一切都太晚了。
谈宿扶着粗红的茎身插入,毫无怜惜,压着里面潮热却还很干涩的甬道,挺腰深捅到底。
“啊……”
时穗尖叫,渐渐失声,涨红的面庞急速转白,疼得不见血色。她松开咬出齿痕的唇,大口呼吸,撑在地面的两只腿哆嗦打颤,抬起的头无力垂在桌子上,狼狈地喘息:“轻点……求你……”
和他做的每一次,都像初夜那么可怕,快感虽然不会少,但最先尝到的,总是汹涌的痛。他不温柔,也是不会对她怜惜。时穗突然想到前几日她贸然去他家里找他,他对和他一起出来的那个女人,还会笑,照顾得非常周到,扶人家上车,目送对方先走。
对她,都比不上对他的Ramey。
痛意让时穗长吐一口气,身后的男人就俯身,把她紧紧压在餐桌上,胯下深重地往里撞着,绵密的吻落在她光洁薄瘦的背上。
他像是故意的,一声接着一声啵的响,沿着脊骨那条线,放纵地亲她。
“嗯啊……”
时穗身子颤得厉害,细腻感受到对方滚烫的唇和湿腻的舌头,像是品尝美食,在她身上放纵地游走,那一股股连舔带咬的快意,刺激得这具本就敏感的身子一刹瘫软,紧咬男人性器的穴肉激烈地收缩,绞得他把性感的喘息都压在她背上,胯下挺动跟着粗暴起来。
别墅幽静,都是肉体拍合的清脆响声。
接连几十下凶猛的操干,谈宿胯骨重重撞上女人屁股,原本还雪白的颜色早已通红一片,肿胀起来更显肉欲的荒淫,让她感受到愈发猛烈的快感,齿间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慢点……我要不行了……嗯啊……”
娇怯的声音听得谈宿眼尾薄红,他放慢胯下的挺动,重重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满眼充斥着邪恶的破坏欲。
“啊!”
时穗又疼又爽,被粗硕性器撑得发白的穴口倏地流出一股水液,顺着腿根,汩汩滴在地板上。
谈宿睨到,嘴角勾着,又扇了一巴掌。
“不要了……”
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让时穗痉挛,哭腔越来越重,好无助,哀怜地向他讨饶。
谈宿真就没再扇巴掌,但也没放过她。
质地坚致硬沉的餐桌疯了似的响着晃动声音。
时穗被他用后入的姿势干得意识昏昏沉沉,头发都湿透了,黏在脸上,眼神迷离,听觉却极为敏感,他先是在她颊边亲了口,低哑嗓音噙着笑:“骚宝宝,生来就是给我操的。”
她不愿,却难逃沦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