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感无比灵敏,听得到谈宿说话的气口,麻痹的心脏像是被纵火燃烧,腾地生起希望。她仰头看向时圳,眼神急切,示意他让她说话。
下一秒,时圳收起刀,攥住时穗的头发,把她蜷缩的身子拽直,按到手机旁边。
“快点!”
他逼她少浪费时间。
那一瞬,时穗感觉喉咙像被刀子划破,疼痛得难以发出声音,就被时圳抓紧头发,扯得头皮剧痛,嘤咛出声:“谈宿……”
她只叫出名字,时圳就一把推开她,仿佛,她的利用价值已经殆尽。
时圳正要说话,谈宿冷笑的声音慢条斯理地暴露在空气中,“时穗,原来贪婪是你家的遗传。”
“……”
时穗心中燃起的火苗啪啪熄灭,期待猝不及防的成为泡影。
旁边的时圳听出不对劲,情绪暴怒,“别说这些没用的,你直接给我一亿两千万,视频和女人我一并还你。不然,我直接把她卖掉换钱。”
时穗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听谈宿的回答。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很短的时间里,她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更犹如千刀万剐之刑,要她死,又不能快速死,硬生生折磨她。
她和他不过肉体关系,无丝毫真情,她也时刻清醒,不会沉沦一个冷血薄情的男人。但在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时刻,她骗不了自己,她对他,就是抱有对男性伴侣的幻想,希望他能保护陷入危险时的她。
空气愈发薄淡,谈宿一贯疏离:“你们自己决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