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抓出凌乱的红痕。
她手上用力,谈宿胯下就用力,很快把她喷出的水液捣成细细白沫,压着继续往里挺动,几十下后,放纵地射精,又不停下,周而复始,把涂抹开和新射的浓精糊得她逼口满满都是。
时穗当晚根本记不清,他玩了她几次。再醒来,她感觉浑身四肢百骸都要散架,尤其双腿,走动起来根本不听使唤,像两条并不起来的筷子,中间摩擦着热辣辣的痛。
谈宿和往常一样,不在家。
这种现象对前两天的时穗来说,或许算好事,但今时今日,她太需要谈宿的好脸色了。她一己之力,根本不是丧心病狂的时圳的对手。
洗了澡,时穗打开衣柜,里面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衣服。自从家里出事,她没再买过新款,但以前存货的质量,比她这两天在外面低价买的好。
最终选了件鹅黄色的小碎花连衣裙,是她近期最新的衣服了,想着在谈宿面前能鲜亮点。
从来没有问过,也没获得别墅主人的准许,车库里的车,已经成了时穗想开就开的玩意儿。
她本来想去给谈宿挑个礼物,用他之前给她的现金,但车子驶过路边的药店,她又倒车回来。想了想,还是不敢相信所谓的安全期。
路上,她给谈宿打电话,但其实并没抱有期待,听筒里就猝不及防的响起那道清冷声音:“你现在的电话密度近得像在抓奸。”
醒了就找他。
时穗被怼得语塞,又怕他挂电话,软着嗓子急声道,“你现在在哪儿?我想去找你。”
听筒默了默,谈宿好像在笑:“赌场。”
迫于时圳给她的压力,时穗没有犹豫,“你把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
二十分钟后,她到达目的地,下车就看到一身黑西装的阿岳,站姿冷厉,好像已经等她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