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就在脸旁,衬着那张脸更添风情欲色。

“老公,你的鸡巴好大。”他有些痴迷地去舔吻谢相涯的性器,觉得那上面任何属于谢相涯的气味都能烧灼他的理智,让他沉沦于情爱的漩涡与情欲的泥沼。

谢相涯看了他一会儿,眉眼落在灯光的阴影里,莫测又迷人。右手将他的头往下按了按,谢相涯道:“那奖励你给老公做个深喉。”

池月及嘴里迫不及待地生出湿滑的津液,他含住龟头,一点点将这根性器吞进嘴里,舌头来回在龟头上打转儿,时不时舔过嵌进嘴里的柱身,尽职尽责地履行一个鸡巴套子的责任。

直到性器彻底抵到喉咙,他才酸着腮帮慢慢往外退,等彻底又退出来了,他就又舔着性器再次深喉。

反复做了几次,池月及嘴都要被顶坏了,只能试着求饶:“老公,我不行了,你一直不射我嘴里。”

“我不太想射你嘴里。”

池月及没敢顶谢相涯的话,他总觉得今晚的谢相涯霸道得过了头,只能顺着说:“那老公操我吧,射我逼里。”

谢相涯坐起身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摸了摸他的嘴唇,“是射进你的子宫里。”

池月及一下子就被这句话说得淫水直流,湿哒哒的,连做深喉时的不适都忘了,“老公射我,老公”

谢相涯把他抱了起来。

他们站在墙边,靠着墙,谢相涯将他一条腿抬起,从后面进入了他。

被彻底贯穿的那一秒,池月及忽然想,谢相涯是真的喜欢后入这个姿势。

然后他就被抵在墙上猛操,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吐着水,花穴里的性器又胀又长,几下就顶得他爽得流水,迫不及待地绞紧在花穴里进出的肉棒。

屋子里皮肉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池月及被从后面猛撞了两下,忍着泪意道:“老公、老公啊!皮带…皮带又打到我了唔!老公……啊、啊!”

谢相涯看着他塌腰受操的样子,难得有些心软,慢下来一边操他一边抽出皮带甩在地上,再抚摸着他的屁股问:“可以了吗?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