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及对着墙犯了会儿晕,他被谢相涯突然妥协的温柔烫得发疯,他意识到的,他根本拒绝不了谢相涯的任何癖好。他对自己的心上人束手无策,他在谢相涯面前永远都在束手就擒。

他抽泣了一声,忽然哭着喘:“啊,嗯…老公,大鸡巴、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呜…用力操我,老公,我、我要做你的婊子哈啊…操我,用力操我!”

谢相涯的确抵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操,撞得他几乎要站不稳,另一只腿早就被放了下来,可是谢相涯操他的力道实在惊人,几乎要把他操烂一样,逼里的水还没流下来,就先被鸡巴蹭了回去,几百个来回捣得他穴里咕唧咕唧的响,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流出来的淫水又被沉甸甸的囊带打得到处都是,飞溅在腿间。

“啊老公太厉害了呜,大鸡巴好会操,呜、啊啊!婊子的骚逼被操得好酸,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烂了!”

谢相涯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耳边传来熟悉的暧昧语调,带着几分情欲的哑意:“原来你不喜欢做我的宝贝,只喜欢做我的婊子。”

“淫水流这么多,是因为做婊子被操骚逼更让你爽吗?”谢相涯笑着问他,“池少,你这样的婊子,我要付多少钱才能天天操?”

池月及被说得耳后一片绯红,从脖子到脸都挂上了粉红,一双腿发软得厉害,勉强支撑着,反而越敞越大,一副想被男人操烂的贱样。禾子

他掉着泪被谢相涯又操了一会儿,长发忽然被谢相涯圈在指上,迫使他抬起头来,这模样教他塌着腰的样子更骚得厉害,曲线毕露间白玉般的腰身摇摇晃晃,被男人的鸡巴撞得往前耸。

身前的性器在墙上被迫蹭了这么久,早就捱不住快感,立刻喷出了一道道精液,洒在墙上。

“糟了,”谢相涯又贴在他耳边说话,吐出的气息温热,却勾得他心跳失速,“婊子将这里弄脏了,你要卖身偿债了……”

那句本该出口的“池少”在齿间滚了一圈,谢相涯道:“小婊子。”

“啊、啊啊!哈,好快,要烂了、骚逼要被操烂了,老公,老公亲亲我呜老公。”

“婊子可没有老公,”谢相涯轻笑,“婊子只有客人。”

“呜不要,我要老公,我只做老公的婊子……嗯、哈…老公,求你了老公,啊啊啊不要、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受不住了老公,要被大鸡巴操高潮了呜!”

一声短促的急喘,池月及张大了嘴,双眼神采涣散,像是变成了真正的鸡巴套子,整个人无声无息地高潮。

整个房间静默了一会儿。

然后他被谢相涯死死掐在腰侧,屁股被皮肉相贴时撞得来回晃荡,刚刚高潮的花穴止不住抽缩,将鸡巴紧紧吸在湿嫩的软肉中。

谢相涯在他的花穴里耸动了数百下,一次次重重撞进子宫里,撞得池月及又一回颤巍巍竖起了性器,花穴里不断吐出湿泞黏腻的淫液,像是一个被迫假性发情的玩物,抖颤着双腿,从身前的性器里淅淅沥沥射出了稀薄的精液,眼眶通红。

他喘着气,似乎能听到宴会厅里的音乐声。

谢相涯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唇瓣:“你叫得好大声,宝贝,会被人听到的。”

池月及被这声“宝贝”叫得绷紧了脚尖,也不知道小腹里滚烫的是情欲还是谢相涯捣进子宫里的鸡巴。

他又一次高潮了。

被谢相涯冲刺着撞进子宫,淫水泛滥,花穴被撞得发肿。剧烈又疯狂的耸动撞击之后,池月及惊喘一声,耳后传来低哑的热意,吐出来犹如旖旎的,摄人心魂的喘息:“射了,宝贝。”

然后他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就这么被谢相涯死死压在墙上,深抵进他的子宫,几乎顶得他双脚踮起,如同个承纳精液的人形精盆,忍着泣音被谢相涯内射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