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上的筋全拉开的。
虽然孟亭曈学得快,没怎么吃劈叉的亏。
就是柯浅有些太惨烈了,摔了个七荤八素,横叉竖叉都劈了个遍,摔得跟体操运动员似的整个人拧在一起,最终还是没学会这项运动。
不过陆承渊体贴细心的,照顾到方方面面,依次照着揉就是了。
可专业男技师,敢揉得这么深吗?
孟亭瞳额头抵着趴在岸边的手臂,听着侍应生走近的脚步声,死死咬着下唇。
侍应生礼貌地介绍着甜品的名字,又规矩地放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还按照规章制度笑着送上用餐愉快的祝福。
孟亭瞳好容易以为人可以走了,又听得身后陆承渊平淡的嗓音,说让人再送些鲜榨果汁来。
好吧。孟亭曈嘴唇都快咬破了。
那侍应生一会儿还会进来。
他额前一层细密的汗。轻声骂陆承渊就是故意的。
侍应生进来时,陆承渊没贴着他,反而是和他拉开了些距离。
水太热。石壁的颜色又深。浓白的热气铺满了整个水面,水下什么都看不清的。
陆承渊单手勾着他湿掉的发丝卷在指尖把玩,不远不近的跪立在他身侧,揉按他腰窝的手带着水温一同从裤腰处钻下去。
“不是喜欢玩这个?”
孟亭瞳只觉得人怎么如此记仇的,书房那次视频会议已经过去多久了,怎么还没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