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三次邀请陆承渊上楼。
再一再二不再三的,陆承渊原本就有着一肚子话想问,断无再拒绝的道理。
进门,孟亭曈踢开鞋,喊着陆承渊先坐,他去找杯子给人倒水。
陆承渊倒是拦下了人的动作,十分熟悉地从置物柜中拿出干净的杯子,给人倒了杯温的,自己倒是接了直饮凉水。
孟亭曈发觉陆承渊好像对这里的格局很是熟悉,他也没什么事做,便回到沙发上窝着,等着人过来。
他那手还平举着呢原先换衣服的时候不觉得,直到摘掉手套,又被人轻柔的上好了药,那因用力拉扯缰绳摩擦出血痕的痛感才源源不断地传来,挑动着他的神经。
在马上几乎是耗尽了所有体力,一时用力过猛,现下全身的肌肉都是酸痛的。
他瞧着陆承渊走过来,扫了他掌心一眼,这又抬眸看他,“过来。”
孟亭曈:“。”
他往陆承渊身边挪过去了一些。
陆承渊端着杯子将杯口抵到他唇边,垂着眉眼看着他小口喝水。
孟亭曈被那视线盯得莫名心口有些发痒谁会一直看着人喝水啊?
他喝了几口,唇边还沾染着些水珠,随后向后仰头拒绝,呛声说:“够了,我不喝了。”
陆承渊这又将杯子放到桌面上,随后侧目看人,眉眼冷淡。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孟亭曈长睫颤了两下。终于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