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却轻轻摩挲着那道划在【不离】上的对钩。
“可能、大概是想给我马上就要结束的婚姻生活做个纪念吧。”
周行越推门出去,独自走在光线昏暗的过道上。
他的房间在同一层走廊的尽头,他的行李还未收拾好,节目组说已帮他约了明天送机的车。
穿过这昏暗狭长的过道,他听见远处某个房间传来欢呼声,如同一场庆典。
当时当刻的黯淡,使他在心中类比过年时不能和齐泽意在一起而格外想念的日子,那地平线遥遥升起的烟花和隆隆声响。
落寞的滋味是相通的,但他一贯能忍。
他看见齐泽意在一片昏暗间迎面朝他走来。
那是他的幻觉吗?还是说那么巧,他们竟然是同一时间录完了后采。
几个小时不见,齐泽意的样子对他居然已经显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