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
周行越上一次有如此狼狈的睡姿,还是齐泽意在队里犯了腰伤,整个人痛到无法坐立,煎熬非常。
那时候全队上下都在忙夏季赛的事情,一下子很难分出心思照料他,领队问,有亲友在上海可以过来照看吗,没有的话给你请护工过来。
那时候思虑良久,他还是和周行越讲了。
周行越风尘仆仆地来,领队问他:“你是齐泽意的……”
周行越沉默了片刻,最后答:“我是他的朋友。”
那段时间周行越在密室和医院之间两头跑,到了晚上就缩在小小的折叠床上,把身子蜷成一团。
齐泽意隐约觉得周行越的状态不对,却全无头绪。
后座的陆今安拍了拍他,小声说:“泽意,行越不舒服吗?”
“没有吧,”齐泽意说,“不知道怎么了,让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