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我听说寺庙院墙上那些,整面整面地画着,特别的好看。”

魏宁哑着嗓子,说话语速很慢。

“他们的颜料全都是用宝石磨的,像那什么绿松石呀,玛瑙呀,珊瑚呀,珍珠什么的,颜色很漂亮的,还会用金箔。一整面的金箔,贴上去,为了画佛陀的脸。”

“是吗。”江鹭听着,一面伸出手去轻轻地触碰魏宁扎着针的那只手,他的手指尖划过他的指节,亲昵地安抚着,又好玩儿似的。

魏宁的手因为扎了针,些许僵硬着,又因药液的作用而轻微发凉。

“没事,反正今天去拉萨,还会有机会看到的。”

江鹭有意无意地偷换了“学习”和“观赏”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魏宁的头比较晕,也知道今天是真的没有机会了,终于也就懒得再计较了。

他们静静地待了一会儿,魏宁突然开口,语速很慢很慢地讲:“江鹭,我要问你一件事儿。”

他很少像这样全须全尾的喊江鹭的本名,基本都是叫他鹭、小鹭或者鹭鹭啊。

“怎么了,宁。”江鹭莫名的感到有一点的不安。

魏宁平时不这么叫他的,偶尔有一次,都在珍贵而郑重的时刻。

这两个字,让他的心里发软。

“也没啥,就是,聊聊以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