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溅起小小的水花。

“周行越,你不腻吗。”齐泽意忽然开口道,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你着什么急呀。”周行越说。

一副相当洒脱、玩世不恭的模样。

“就快了,这点时间都忍不了吗?”

事实上,齐泽意口中指的整个时间已经过去相当久了是自他俩认识以来。

周行越好像就从来没有觉得腻味过,他习惯了下意识护在受伤的齐泽意的面前,心里充满了胀痛的柔情。

他应当要花上相当长一段时间去戒除这恋痛的情愫吧。

齐泽意不再言语了。

不多时,他从那石头上下来,蹲到乱石间,开始捡拾些石块。

他捡的都是较为平整的石块,他把那些石块放在一起,然后捡了最大的一块当做基石,将其他石块顺次码上去堆叠。

“你干嘛?”周行越问。

齐泽意不语。

不一会儿,周行越反应了过来,齐泽意是在堆一个玛尼石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