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反过来问江鹭:“你现在在那边干得还习惯吧？”

江鹭在后来也跳槽了，他们两个人终于是相继离开了曾经一起待过的地方。

走之前，他最后流连过的那些，是魏宁总给他拿吃不完的小零食和水果的茶水间，是他和魏宁一起用手柄打游戏的游戏室。

入口那儿一块开放式空间，摆了一架电子琴，几乎没人动过。

有一次下班，江鹭突然起了兴致，于是用那个给魏宁弹萨蒂的gymnopediesno.1，裸///ti歌舞。

那样优雅翩然的曲子，后来他再一次独自弹起时，却只剩下了落寞。

“我辞职了。”江鹭说。

“你辞职啦？”魏宁吓一大跳，“怎么啦？什么时候的事啊？”

“来之前。”江鹭说，“决定好了，就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