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是在鲁朗林海,大家漫步,看看风景,然后到马场体验骑马。
马场的马儿们看上去都温驯非常,悠然地漫步着,不时低下头去吃些青草。
日头已经西斜,马儿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周行越突然之间感觉自已忍辱负重极了。
他才和齐泽意发生过口角,却是在看到马后转身就拉着齐泽意去问节目组。
“可不可以不骑啊?我们,或者给他找点别的项目也可以的。他腰伤比较厉害,医生嘱托过最好不要碰这些。”
节目组点头随后示意他们稍等,再去问过马场的藏民后,同周行越讲:“可以去射击场玩射箭。”
随后一位藏族大哥过来,带着周行越和齐泽意步行去往射击场。
周行越独自走在前面,背后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什么东西啊?”周行越问着转过头去,他的身后只有齐泽意和摄像大哥。
齐泽意镇定自若,“你有病啊,看我干嘛。自已不好好走路怪谁啊。”
周行越狐疑地回过身,还没走两步,背上又被一块东西砸了一下。
他低头往地上看去,竟是一小块已经干枯的牛粪。
已经风干的牛粪早已没什么气味了,同枯木无异,周行越佯装恼怒,“齐泽意你干嘛呢?他妈手贱是吧?”
齐泽意眼观鼻鼻观心,语气诚恳:“没有,不是我,真不是我。”
周行越突然小跑两步冲过去环住齐泽意,把他带到了自已的怀里,抓起他的手来假装要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