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山匪没谈拢,山匪怒而闯入县衙,将人给杀了。”
姜若惊讶到嘴巴都合不上,半天才喃喃道:“都疯了不成!”
顾淮安神情冷凝,深吸一口气?之后,侧过?身看向皇宫的方向。
六月的风已经开始变得燥热,带着要烧毁一切的温度。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潭般捉摸不定?,低声道:“谁说不是?呢。”
太子的动作越来越大,大到景丰帝都看不下去的程度。
于是?在?景丰帝难得出现的一次朝会上,破天荒狠狠训斥了太子。
顾淮安递给身后的人一个眼神,便立即有官员站出来为太子求情。有第一个站出来,便有第二个第三个,很快金銮殿上便乌泱泱跪倒了一大片。
就连皇子也跪了下去。
太子一开始还没能反应过?来,直挺挺地站着,同皇上遥遥对视。
皇上眯着眼睛,盘踞在?龙椅上,看着这一片支持太子的人,突然?笑了。
“这才多长时间啊,朕看你们是?只知太子,而不知朕!”
金銮殿上,皇上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不停回?想,太子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儿?臣不敢。”
“朕看你是?敢得很!”
说完这句话之后,景丰帝拂袖而去。
一众人跪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冯公公才匆匆赶来解救他们,说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请诸位大臣回?去吧。
从这一日开始,景丰帝对太子的态度就变得捉摸不透起来,甚至还将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提溜出来,帮忙处理政务。
景丰帝的身体又太过?能熬,病危了几?次仍旧能撑下来。
命久的皇帝对于太子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这位皇帝开始表现出对太子的不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