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随着那根可怖性器一下下往内重凿着,夹在嫩褶里面的骚汁也尽数被肏干出来。秦临紧抓住青年饱满的臀肉,用力朝着中间挤压着,一时间,娇嫩滑腻的白肉紧贴在这根柱身上,仔仔细细地按摩起来。
“还记得我这根鸡巴吗?”秦临有些吃味地看着沈放腰侧被抓捏出来的红痕。
那是明晃晃的两个手掌印,和他湿黏的蹼爪不同,那指痕分明,是一根根用力嵌进腰肉里,才掐得这么狠的。
“你不会和别人做爱做的太久,早就忘记和我做爱是什么滋味了吧?”
说着,秦临握着青年的腿根,把两瓣肥软的嫩臀使劲儿掰开,滑腻无比的蹼爪也用力嵌入臀丘中,不少液体顺着被秦临送入青年的股缝间。那只被粗暴肏开的屄穴口,变得愈发圆润绯红,豁张着一枚‘O’字肉洞,一圈紧紧箍在秦临粗屌上的肉环还不住收缩着,红肉软弹无比,那蹼爪沿着凹陷的肿红屄缝随意滑动几下,竟就捏着里面的软肉忽地‘滋滋滋’喷出大量的骚水来。
而后那两瓣被无情揉开的丰腻唇肉,也跟着扑簌抖颤起来,沈放被揉得下体酸涩,禁不住绞紧了双腿,暂时缓解一下自腹腔中蔓延出来的酸胀尿意。
唔……真是要命了。亲眼看见那根粗屌上的鳞片一瓣瓣张开,似乎比之前蒙眼之时,还要来得刺激。
沈放咬着唇,浑身震颤起来。腿根处被兽屌反复拍打的部位,更是充血得不像话,软肉经历着被鳞片疯狂撞击、撕扯的酸涩感,而后这团嫩肉不住抽搐起来,一缩一缩着,后又在那根性器倏地往外抽拔、所有鳞片尽数张开的瞬间,本能地痉挛起来!
“呃嗯、啊……你,你慢点……好、好酸……”
秦临身上的鳞片化的痕迹越来越严重,可沈放又找不到什么水源,他被顶得身子一颠,差点往后仰倒:“你、去……哈、哈啊,去水里。你身上都是鳞片。”
秦临又冷笑起来;“不是不记得我了吗,怎么还记得要我去水里?”他气得重重一顶,而后又咬住青年的红润的鼻尖,用自己略尖的牙齿磨了几下,“你这个满嘴谎言的骗子圣子。抢走了我的东西,就不认账了?”
鸡巴反反复复贯穿着这只娇嫩的红穴,湿红肿胀的女阴跟着鸡巴撞击的频率,不断抖动起来。沈放只觉浑身愈发酸软,他被秦临提起一条腿,另一条腿格外无助地绷紧,踩着秦临那根又湿又黏的尾巴,晃得踮起一点脚尖。
“太磨人了,你把,嗯啊,尾巴收回去。”
“不收。”秦临死死盯着沈放的脸,眼里忽地闪过一丝茫然;这张哭得潮红的脸蛋,为什么会让他觉得如此熟悉?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通其中关窍。
兽类的直觉又让他将性器更加深入地撞击进去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现在就努力冲刺,肏得这个人类双腿打开,走都走不动路就是了。
“你身上没有神力了。”秦临笃定道,“你还在别的怪物面前睁眼了。”
“唔……”
秦临咬牙切齿:“那个浑身黑漆漆,连身体都没有的家伙有什么好的?他有我这样粗大的尾巴吗?有我这样滑溜溜,摸着又冰又凉的舒服鳞片吗? ”
“还有,你身上那股可怕的力量,为什么到他身上去了?你主动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