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被顶得说不出话来。
摸着再舒服又怎么样啊?谁会喜欢被鳞片包裹着的大鸡巴啊?秦临的性器一捅再捅,粗圆滚涨的冠头几乎要把他的宫腔完全填满了!
所有堆积在一处的软肉就这样无情地被鸡巴反复撞开,然后又被那些来回翕张的鳞片一遍遍挑开,蹭着滑腻无比的红粒反复剐碾……柔软的屄腔被撑得全开,两侧的软肉几乎彻底绷紧,已然变成了一张薄嫩无比的红色肉膜,每次冰冷鳞片反复摩擦的时候,都把沈放体内的那枚骚淫宫口刺激得不断绞缩!
沈放被弄得受不了,他伸手摁住秦临还想继续顶撞过来的身体
“你、停一下。”
青年急喘起来。
他摁住的是秦临的阴阜,那处也比他的掌心冷上一点,但在感觉到他之后,那些鳞片就不太安分地蠕动起来。
秦临也跟着低喘了几声,他坦诚道:“你把我的鳞片摸性奋了。”
沈放:……
“我……”
青年话没说完,对面打得水深火热的两只怪物忽地齐齐停手。
“都叫你别逮着我追,你这黑漆漆的怪物是不是有病?!”
“和你这种未开化的植物有什么好说的?”
“那边还有一个,你怎么不去烧他?”池晏真的是无语了,他的植物液也有极强的吞噬效力,没想到这该死的黑雾也有!他们打得不相上下,折腾这么半天,谁也没能占了上风。
这破黑雾还伴随着灼伤效果,植物有些怕火,被沾了一堆燃烧起来的时候,差点没把池晏气死。
这些可都相当于是他的‘头发’!植物被烧了点是看不出来,可是大面积的黑漆漆,和秃了又什么区别?
“急什么,等收拾了你,我就去把那只丑不拉几的鳄鱼弄死。”
秦临猛地抬头,往对面瞪了一眼,随后相当委屈地抵在沈放的脖子上蹭了蹭;“他骂我是鳄鱼。”
沈放被他蹭得脖颈沁红,秦临还借机在他脖子上亲了几口,快速吮出几个殷红的吻痕出来。
靠,这家伙,现在肯定是没有带记忆的。要是正常的秦临,根本做不出这样的动作来。
“别蹭……唔……”
一边蹭还一边往里面顶,他的小穴要被撑坏了。整个女阴都酸涩到了极致,那一团柔腻至极的软肉被接二连三地狠撞,已经从一团紧拢在一起的娇肉,变成了一只合不拢的小孔。
那枚龟头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沿着青年腔内的骚心反复奸操,抵弄得沈放双腿发颤,几处孔窍都齐齐喷出骚汁。
后穴也跟着一酸,不可控地急急收缩起来。
在秦临又把胯部紧紧贴过来的时候,沈放叫得声音都变了调:“不行、不能两根!”
秦临先是一喜,而后又相当失落地:“没有两根了,我损失了一部分力量。”
听到这话的沈放还挺高兴的:一根总比两根好。谁吃得消动不动被两根带着鳞片的鸡巴狠肏啊……
“我现在是个残疾怪物,你是不是嫌弃我?”
沈放被他狠狠碾磨着宫口,也不敢说嫌弃,他缓缓推开秦临凑过来的脑袋,手指覆在对方下颌上的漆黑鳞片上:“没有……”
秦临欣喜:“我就知道,我和那两个怪物是不一样的。”他忽地朝着池晏和封闻的方向大吼了一声,“圣子说最喜欢我!”
沈放:“?”
这似曾相识的拉仇恨行为,俨然回到了当初,秦临装可怜骗过所有人的‘精神病院’游戏副本。
秦临到底……有密码记忆啊?
池晏和封闻不再打架,他们也快速赶来,一左一右,朝着秦临的身体而去。
地下还突地生长出一根巨藤,用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