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的宽阔的背上。陈向天稍微用点力,双腿肌肉绷起,将他背起来,随后手卡着他的腿肉将人掂了掂。
“谢谢你。”张安成说着,声线清淡,很矜持地没有太靠近,双手虚虚地环着。
于是陈向天不得不提醒他:“你抱紧一点,这样会摔下去。”背上的人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句好,好像因为他的话才不得已地用力,接着那双手收紧,单薄的胸膛贴上了结实的后背。
张安成似乎失去了痛觉,面色惨败还洋洋得意地勾起唇角。
乔贝一直没理会他们的动静,整理完衣服,他用力地合上衣柜的门或许有些太过用力,衣柜的门发出尖叫还不断颤抖。
陈向天稍稍弯着腰,向前走几步,然后他停下,无奈地说:“别抓太紧。”两手勒着脖子,这让他喘气不过。
张安成嗯一声,能感觉到陈向天的肌肉在用力,紧绷着过于结实的触感不像放松时那般柔软有弹性。他稍微减轻力道,耳尖薄红久久不散,嗅到陈向天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旋即微微低头,将下巴卡在他的颈窝上,脸颊贴着他的耳朵。
走到门口,越风忽然开口:“背他做什么?他自己可以走,不就是断了一条腿而已至于吗?我看不至于吧?”
张安成垂着眼帘,语气隐隐带着失落,他说走不动。
乔贝背对着陈向天,忽想早知道刚才多踢张安成几脚。
“那也用不着向天背你吧,”越风笑着笑着便冷下脸,“我背你也可以”真让他背估计就得图穷匕见。
陈向天烦死这两人闲聊,背着张安成加快脚步出了门。他的背影迅速消失,越风瞪着被风吹动的门,突然骂一声,又道:“乔贝,你是不是对姓张的有意思,给他放水是吧?”他说着抄起外套幽幽地跟上去,连门都没关。
凉风灌进室内,乔贝的神情阴郁。他扯下发圈,带着几根头发的发圈被扔在桌上,滚了一圈僵住,好似被阴暗的眼神瞪着不敢动弹。
心跳很快。
他深呼吸,一手扶住额头,摸到了汗水,明明是冬天,明明门开着不断吹着冷风。
乔贝浑身燥热,陈向天一离开,瞬间便卸下了伪装。脑海中全是他脸上沾满精液、含着鸡巴说话的骚浪模样,被外套遮住的胯部突起一个鼓囊囊的弧度。
他稍微拉起衣袖,在遍布伤痕的手臂上又留下一道红肿乃至破皮的痕迹,但疼痛已经难以压下自己的兴奋。
半晌,呆立在那里的乔贝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寓艳
怎么办?他忍不住。
门嘭的一声被风吹到关合,遮蔽住屋内颀长孤立的身影。
陈向天看着校医院的救护车合上车门,深深地吐出一口热气。站在他身旁的越风看了眼时间:“快两点了,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现在就去吃。”他木然地回答,实际上根本就毫无胃口。
越风掏出湿纸巾,擦掉他衣摆处的一抹白灼,朝他耸耸肩:“你没擦干净啊,别人看见要多想了。”
精神被摧残到过于疲惫,陈向天一时没忍住便回了句:“变态的人才会多想。”说完,心头梗着的那股气消散些,他感觉舒服多了,但说完便立刻用眼角瞟着身旁的人,心绪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