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浸透的眼眸。他已经被情欲吊得燥热难耐,瞳孔失焦,如若是在课堂上,老师一瞧便能知道这人已经神游天外不复返。

张安成拉了拉他的衣摆,要求他看过去,陈向天只得将视线移过去,也不和他对视,目光在人身上随便找了个落点开始出神完全不知道那只晶莹的耳垂被他盯得逐渐透红。

越风本来在玩着手机,但他靠陈向天近,几乎压在他身上,自然能感受到陈向天不太规律的颤抖。心思不再放在手机上,他用眼角余光看过去,观察对方的神情。

陈向天显然心思完全放在自己身上,他显然已经掌握诀窍了,那根尾巴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当地铁到站他身体稍稍晃动,下意识地用力站稳,绷着身体尾巴才忽地一打转。但越风发现了更有趣的当车厢一晃动,陈向天会微微睁眼,紧接着瞳孔轻微收缩一阵,眼神迷离,尾巴晃起来,好一会才缓和着眨眼回神,每到一个站就换一个站姿。

越风看了半会一咬后槽牙,侧着身体遮住稍有异动的阴茎,开始后悔自己没穿那件宽松的羽绒服出来,但右手伸进口袋里,翻找出跳蛋的按钮稍稍一推。

陈向天蓦然发出一声闷哼,慌张地抬起头。他呼吸粗重,下意识地夹住胯,仓促地一转头,先是看越风几眼,旋即绷着咬肌,不安地向角落里靠了靠。这么个高壮的人硬挤进小角落,令场面显得有些滑稽。

张安成默不作声,悄悄地换了个位置,更好地遮挡住陈向天的身影。他的一张小脸红润,当视线凝聚在陈向天面上,淡漠的神情便稍微柔和。

没关系,反正他早就被击破了心理防线,之后慢慢侵蚀也是可以的,不用急于一时。张安成对自己这么说。

而越风却情绪上头,嘴角弧度抑制不住地上扬着,随后忽地一伸手,从陈向天脸上扯下碍事的口罩,那张微带红潮的脸被迫暴露在空气中,接受视线的投注。

陈向天愣神一瞬,脸色瞬间燥红,额角暴起青筋,当即伸出左手要拉回口罩,但那只手半路就被越风的右手截下来,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不许动。”

越风说,右手在他左手心里画了个叉,接着左手比枪朝着陈向天的右手“嘭”一下,那只才抬起的手一僵,放下,似乎被隐形的子弹无情击落。

失去了口罩的遮掩,自己仿佛便浑身赤裸,想象中车厢里的人全都朝他投来嘲讽的视线,陈向天瞳孔收缩,一个一个地瞪过去,发现只是错觉,惊出一身冷汗,身后拍打腿部的尾巴缓缓停下。

身体依靠在车厢墙壁上,他拧眉,摆出一张阴沉至极的脸。

“你少欺负他。”张安成淡淡一声。

这让越风夸张地挑眉,实在不明白这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到达换乘站,有人下车,但更多的人涌了进来,像是沙丁鱼般稠密的人流将车厢挤得密不透风。

张安成能听见陈向天逐渐急促的气声,那只尾巴甚至晃到了他的腿边,身后有人不小心碰到他,他顺势拽住了那根尾巴,顺势向前挪了一大步,再顺势跌进陈向天怀里。被他靠着的人瞪着他,下意识地绷直背脊,张安成听见细微的铃铛声响从陈向天胸口传来。

“不好意思,太挤了。”张安成勉强站直,但手却悄悄摸上尾巴根部,轻轻扯了扯。

陈向天的呼吸声都在颤抖,他拉下兜帽,希望这遮得住自己的眼睛。张安成能看见他红透了的耳根,不自觉揉捏着手中饱满的臀肉。

肌肉绷得过紧,并不好捏,但张安成并不在乎,他沐浴在陈向天的目光中,态度坦然自若,仿佛捏的是自己的屁股一样。

“你、你”陈向天嗫嚅着,随即发觉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还能说什么?变态、人渣这些话能说的他都说过了,越风和张安成哪一个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