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风环着陈向天的腰把他扯出门,“唉,带什么口罩嘛,让大家看看帅哥”那条尾巴忽地拍了一下他的腿,这让他的话也忽地一滞,盯着陈向天衣摆下不断晃动的尾巴,手蠢蠢欲动,想拽一把它。

他还未实践,门关上的声响便打断了他的思绪。张安成冷淡的视线扫过越风,换到陈向天身上时随即缓了神色,他默不作声地将口罩递了过去。

陈向天很是松口气,甚至像斯德哥尔摩患者般对张安成生出微小的感激。

接受要出宿舍这一事实后,任凭越风怎么调侃,陈向天都不再开口,拧眉绷着下颚线,警惕周围的风吹草动,身后的尾巴频率不一地在甩动,配上他左顾右盼的神态看上去总有莫名的既视感。幸而在寒假,整个校园空荡荡的,没几个人。

但到达东大门,陈向天才意识到他们口中的出门不仅仅是出宿舍,而是指出校。他腿一绷,止住脚,扯得张安成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尾巴晃着拍到自己的膝窝,陈向天在越风和张安成的视线下不可谓是不紧张的,他哑着嗓子开口:“不是在校内”

“学校也不好玩啊,出去逛逛才有意思。”越风双手插兜,本来和他拉开一个身位,但看了眼站在他身旁的张安成,竞争心大起,也玩闹似的攥住了他的手腕。

这样的一行人是很打眼的。先不说三人外形各有风味,两男的拽着同一名男性的手就够引人注意,别提陈向天还带根晃得不停的小东西。

每个路过的行人都不免投来一瞥。

行人路过,陈向天每和他人对视一眼都不免感到心惊胆战,紧绷着身体,可乳头已经被夹得淫荡地翘起,摩擦布料时时带来瘙痒,他只能控制脚步不让乳首的铃铛发出太大声响。但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臀间的按摩棒不断戳弄着前列腺,而阴蒂被跳蛋使劲颤动,前穴寂寞地收紧,吐出一小股粘液,越收紧戳弄得越厉害,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尾椎攀升。

阴茎已经勃起,随着走路的步伐插在马眼里的细棒顶端抵着尿道研磨,传来一阵酸意。陈向天只能加重步伐的力道,脚步声听上去有些沉重,但这样不会让他显得走姿怪异。几次下来,鬓发都染上紧张的汗液,他兀自庆幸带着的口罩能遮掩自己的神情。

学校离地铁站近,步行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到达站点。

站在地下通道等待地铁的陈向天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他闷着不出声,微微垂着脑袋,用兜帽遮盖住了视线,耳边能听见许多人议论的悉簌声音,但仔细听却什么也没有,他觉得面部烧红,更加用力地皱起眉。

张安成握着的左手捂出细汗,越风握着的右手才稍有温热。反复呼吸好几次,他鼓起勇气,挣开两人的手。

将手塞入口袋,陈向天将视线看向站台安全门,通道深处黝黑,玻璃上映出自己的身影,他盯着腿间垂下的尾巴,强迫自己忽视张安成如有实质的凝视。

但僵持两秒,便能听见低沉的声音响起,在说对不起。或许是因为陈向天最近真的太乖太听话,张安成陡然软下心,摸着他的背脊,隔层衣服也能察觉到他在轻颤。

越风表现得不甚在意,但面上的笑意忽地淡薄下来。

地铁伴随广播声进站,三人顺着人群进了车厢,还没到春节,时间点又正好是下班晚高峰,站着的人都不少,更不会有空位置能坐着。

陈向天被他们推挤到车厢的角落。车厢的人不是低头玩手机便是闭目养神,偶尔有几人注意到他晃动不停的尾巴,也当作是喜欢奇装异服的年轻人瞅两眼便不再关注,毕竟连自己的那些事都疲于应对,哪还有力气去关注别人。

越风和张安成将他围在角落,形成一个三角构架,更是遮蔽了大多数的视线。这让陈向天松口气,才稍稍抬头,露出那双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