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人体型高壮,腿绷紧不停后退的力道大得不像话。他坐越风的床上,越风伸手过去,他还张口想要咬,但牙齿在那手腕上研磨两下终究还是收好没敢用力。
“别这样,”他哀求着,“给你们口好吗,我会好好舔、不会咬你们的”陈向天为了增加话语的可信度甚至伸出一截舌头舔舐越风的手腕,他强迫自己不露出排斥的神情,但眉眼总归是沾染上了郁色。
越风似乎有所异动,而张安成却是掐着陈向天的下巴让他转头,“为什么不行?”他似乎真切地感到疑惑,“我的鸡巴和他的又有什么区别,怎么我的就可以,他的就不行?”他问着,鼻尖微微耸动,嗅到陈向天身上洗衣粉的味道。
陈向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要怎么说,说自己和乔贝结盟不能让他操自己要不然盟约会中止?太可怜了,他不敢在这个势头上给这两人火上浇油。
见他嗫嚅着不回话,张安成实在感到困惑,眉间皱起一个疙瘩。
越风唇角一勾,道:“我们宿舍四个人呢,乔贝一直置身事外孤零零的你不可怜他吗?给他操操怎么了,”他好言相劝,神情温和,“不就是让他操个批向天你发发善心。”
陈向天瞪大眼,憋屈到极点,终归还是气急败坏地骂他:“你这么善良自己扒开屁股坐上去吧!!滚开!两个王八蛋、神经病!”张安成向前一靠近,顿时就被他枪口对准,“死变态,我最烦的就是你”张安成的面色陡然灰暗下来,阴恻恻的目光钉死在陈向天身上,让他下意识地止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