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地觉得越风和张安成不对劲,这两人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我要动手了的气息,这两天看他的眼神都越发露骨,给陈向天的感觉就是他们终于要撕下人类的表皮,暴露出内里混沌的兽性。
可即使是知道他们要下手,陈向天也很难对他们的计划造成太大的影响他尝试不喝这两人给的任何东西,也尝试在他们凑前时稍稍做出反抗的姿态,好让自己不被压迫得太过。可这些把戏只有在二人和颜悦色时才勉强有用,只要越风微一冷脸,而张安成概不制止,他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容拒绝,还会克制不住地感到头皮发麻,身体沉重到不敢动作,显然之前的惨痛经历对他的影响巨大。
不听话会压制,可听话仍旧会压制。陈向天感觉自己进入了寸步难行的境地。这种情况下,他尤其感谢乔贝,至少他给自己带来了些喘息机会。
喘息的机会。
眼罩被摘下,本昏暗的视野逐渐出现光亮,眼睛适应光明,陈向天睁开眼,虽然眼前有些朦胧但依旧能看清自己在宿舍里。
还以为这两人要把自己带出宿舍的陈向天先是松口气,但越风掐着他的脸让他转头看向另一侧。
什么情况?陈向天蓦然睁大眼,面上流露出了些许慌乱。看一眼躺在自己床上正昏睡着的乔贝,又向左向右看一眼越风、张安成,他后退一步,步伐踉跄,被铐在身后的手无法遏制地挣扎一下,力道过大了,手腕勒出几道红痕。张安成手抚着他的背脊,牢牢地抵住他,不让他继续退缩。
喘息的机会。
越风看着陈向天不住颤抖的背脊,漫不经心地想,乔贝也不是很厉害嘛,太自以为是,和当初的陈向天一样没有防备心就是可怜陈向天啦,要面临联盟破碎的局面。
“在和我开玩笑吗?”陈向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弯起精心的弧度,“这个玩笑可 一 点 也不好笑。”话说到后面漏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他又挣了挣手腕,心脏要跳脱胸腔的束缚,声音大到另外两人都听得到。
张安成轻轻点了点他手上的红痕,“一、二、三五次。”陈向天的挣扎倏尔缓了下来,这才想起张安成的威胁,身体打了个寒战。
“周六用你的奶子高潮五次。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你知道自己办得到的。”身后的人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背脊,动作轻柔但陈向天好像被抽掉了脊椎般承受不住重量而微微颤抖。
陈向天面色铁青,但停下了手,到底不敢再挣扎,目光转向越风,眼神带上哀求,“我最近不是很听话吗,你们不需要招惹乔贝我真的很听话、特别听!说什么我不是都照做了吗”
乔贝在他的床铺上安静地躺着,沉睡时散落的黑色的微卷发丝勾勒出他优越的面部曲线,冲淡了凌厉,让他的美带上些许柔和,但依旧生机勃勃富有活力。
喘息的机会。
“上次不是说好了吗?叫你的好朋友来操你你不是同意了?”越风的声音向来都带着慵懒的韵味,尾音勾出长长的调子,陈向天觉得那尾音似乎划出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心脏。
“没有我没有同意”他无比惊慌,声音也带上了无力。
陈向天微微摇着头,面色惨淡,但坚持说乔贝不是他的朋友。“关系不好的、讨厌他,他一直和我作对我、我恨死他了”他胡乱地说着话,即便张安成的手用力把他向前推也不能让他移动脚步。
“吃朋友的鸡巴害羞了?”张安成问,语气又轻又柔,脖颈上却暴起青筋,足以表现出他的心情并不是那般平和,“认识这么多年,一定知道乔贝的鸡巴长什么样子吧?嗯,你肯定在学校的公共厕所里见过。”
越风哼笑一声,扶着陈向天颤抖的手臂,“没见过也没关系,你等一下就要吃了。”
两个人连拉带拽硬是没扯动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