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有些昏头了,害怕了,竟然下意识地收住腿,缠上了越风的瘦长的腰。

越风双手掐住他的腰使劲往胯下按去,硬是把鸡巴剩下的一截一寸一寸地磨了进去,阴穴的肉前所未有地紧缩起来,完全贴合了鸡巴的线条,陈向天呜咽着,彻彻底底成为他的飞机杯。

“妈的,”越风一边操一边喘气,身上的伤处作痛,他胡言乱语,“向天,绞得这么紧和你嗯、绞技一样厉害,唔,真爽”那穴被操着操着便软了下来,讨好地嘬着他的鸡巴。他操了大概有五分钟,电击停止,陈向天颤抖的身体才缓和下来,浑身都泛着红色,像是煮熟的虾子般。

“别、操了,”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腿还缠在越风的腰上,只一味地摇头,穴肉挨了几下,他便咬着唇肉小声啜泣起来,胸肉因越风的动作微微晃动,“嗯、我,”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越风一点也不想再听,恶意地顶撞打散了他的话,让他嘴里说的都是些断断续续的喘息。

“就这么想解开?”越风冷笑一声,也许是因为陈向天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竟然真的说出密码解开了贞操锁,他把那东西扔到一边,伸手抓住了那萎缩成一团的阴茎,揉捏起来。陈向天发出小声的尖叫,混乱下要扯开越风的手,可丝毫用处没有,自己的鸡巴依旧在别人手里,越风恶意地揉着龟头和冠状沟,陈向天小腹抽搐起来,鼻头红了一块,抽噎着让他住手。

但任凭他怎么哭喊,越风都没有停手,那无用的阴茎甚至微微挺立起,操了几百来下,阴茎阴穴都背叛了他,他面上还挂着泪痕可嘴里喃喃着好舒服,双腿紧紧夹着越风的腰,前后摆动着腰臀磨起阴蒂,承受着双重的高潮,神色恍惚,阴茎似乎是电的有些过了,马眼痉挛着翕张,精液竟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如细流般缓缓流出。

他激烈地喘气,双眼无神,深棕色的眸子倒映出落在地上的贞操锁的样子。

越风没有嘲讽他,而是无声无息地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鸡巴硬挺着掉着穴液,学着陈向天的坐姿坐在他的胸膛上,撸动起阴茎,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在陈向天的脸上。

第30章 两人和一人

“唔、啊”

“好紧、呼,嗯嗯”

对铺传来轻微的声响,乔贝睁眼,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十三这么早开始的吗?乔贝这几天忙于训练,属实对这几个人的事不大清楚,所以他不知道陈向天的反抗,也不知道他的反抗失败,只知道自己周五的早晨时光被严重破坏了。

这算什么,动物喜欢早上发情?还是一日之计在于“陈”?乔贝混沌的脑子闪过烂俗的谐音梗,他还想:都去死吧,好不容易没有早训可以多睡几分钟,神经病、张安成脑残。乔贝脑子里骂着骂着,虽然睡意浓厚但还是起床这间宿舍不能再多待了,他要赶紧走。

目不斜视,不想或不敢往陈向天那边多看一眼,乔贝夺门而出,那身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这是陈向天失去了的权力,他的生活不归自己掌控。他被张安成压在自己的床上,姿势趴跪,肩膀压在柔软的枕头里,上身身着皮质拘束服,胸口刻意做成暴露的款式,露出两个圆润饱满的乳肉,双手束缚在胸腹间感觉像是捧起自己的胸,下身赤裸,臀部被高高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