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了两声,松了手,越风的领子被扯得变形,软塌在胸口。陈向天不禁扶额,实在是气得头疼,但既然做都做了,那就必须得让越风把手里的把柄都消灭了才行至于为什么之前不对张安成使用这个手段张安成就是个神经病,越打越兴奋,又身体瘦弱,陈向天还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他弄死。
陈向天就这么坐在越风身上,大概过了几分钟,越风才悠悠转醒,他挣开眼的那一瞬,陈向天又将手臂压上他的颈部,朝他露出一个冷笑。
真他妈、晕,好痛越风的指甲在陈向天的手臂上留下几处抓痕,十秒不到就又晕过去。陈向天毫不留情,将他反复绞晕。几次后,他嘴角吐出白沫,陈向天才停下手,又道:“开锁,删掉。”
越风抽搐着干呕,眼前发昏天旋地转,他大概昏眩了整整两分钟才缓过神,神情中带着茫然:“说、什么?”声音含糊不清,对方知道他没有听清,微微俯身:
开锁、删掉。陈向天重复。
越风眼珠处于眼睛上端,好似下一秒又要昏厥过去,他点点头,呼吸一抽一抽的。他向上指了指,示意自己的手机在桌上,陈向天的手放在他的脖颈处,随时可以绞他。
“先开锁。”陈向天不可能给他电击的机会。
越风眉毛无奈地压下,他咳了咳,嗓音有些沙哑:“裤子脱了,”坐在他身上的人眉毛一扬,作势要绞,越风喊一声让他停下,“要先指纹解锁!”
“老实点。”陈向天阴恻恻地瞧他,犹豫一会,“你帮我解开。”越风笑了一瞬,“我这么乖你怕什么”他这张嘴到现在也油腔滑调。陈向天感到一双手摸了摸他的小腹,额角青筋跳动:“越风!”
“别绞!我看不见,”越风委屈地直瘪嘴,眼眸水光潋滟,“晕乎乎的”陈向天受不了他的样子,真想给他两拳让他别装了。事实上他的确这么做了,越风的脸又糟了罪,青一块紫一块,还带着半干不干的血。
呲牙喊着轻点,越风手解开他的裤带,手轻车熟路地伸了进去,摸上那睾丸时还下意识地想捏两把,但悻悻地止住了。陈向天紧紧盯着他,想要看出越风有无异状,随后他后悔揍得太用力了,肿成猪头的脸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
越风用力闭了闭眼,才见到贞操锁的小触碰亮起微微蓝光,确实解锁了,他一点头,陈向天一点也不领情,拽了拽他的衣领,语气不善,“开锁。”
“我要想想密码”越风舔了舔嘴角的血渍,刺痛的感觉令他清醒不少,他作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一边试探性地说了几个错误的密码,陈向天的神情越来越阴沉,他盯着越风,准备动手让他强行回忆。
随即越风喊了一嘴,贞操锁发出滴的一声两人都神情一松。
密码是对的?!
等、等不是开锁、密码呃啊啊!陈向天浑身抽搐起来,他的手下意识地收回,先是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但随后又红着眼放开,电子在阴茎处乱窜,他根本不敢轻易触碰,没几下他浑身颤抖着,唇瓣张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越风喘着气,他捋捋自己因汗水湿透的发丝,疯狂地大笑起来。
他笑到腹部抽痛,眼白处满是血丝,好一会才缓过来,将陈向天推在地上。对方怒视他,眉毛却委屈地向中间聚拢,一副要哭不哭强作忍耐的样子。
就像陈向天刚才毫不留情,越风此刻也冷酷至极,扒下他的裤子,就着他的浑身战栗把自己还半勃的阴茎塞进前穴,陈向天瞳孔缩小,电击状态下被操至今还是第一次,抓住越风按在他胸膛处的手,他咿呀地说了些破碎的话。
真紧。越风抱怨一句,接着咬着唇操起穴来,他这次比之前每次都凶狠,龟头顶到了最里端也不肯停下,执意要把露在穴肉外的一截肉柱也塞进去。陈向天抽搐着,被撞得不断向后缩,